结果,袁立玫不知何时站到了门口,她的声音严厉:“谁让你给他送吃的?”
“夫人,已经过去一个晚上了,他从昨天早上起就没吃什么。”佣人握紧餐盘,心里也有些害怕,她轻声试探,“就是小半碗粥水。”
袁立玫从外开了地下室的灯,季幕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到眼,紧张地闭起眼睛。袁立玫走近了,阴森森地看着佣人,伸手:“给我。”
佣人不敢再多管闲事,她是家里代替泽达妈妈新来的女佣,还不清楚季家的情况。
只是她还未离开,就被
阴雨连绵的天,地下室闷到令人喘不过气来。
季幕在被丢进地下室之前,让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他的呼吸一下子有点困难,地面的潮湿赤裸裸地触碰着他,似要将他的身心都铺满青苔。
季幕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断了,实则又没断。仅仅是一些皮外伤罢了,他却觉得地狱朝自己开了半扇门。他躺在地上,努力地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一些,直到有力气再撑起身体来。
额前密密地挤着薄汗,季幕开始发抖,他忽然觉得冷。
周围堆放着一些杂物,季幕跪爬到一边,扯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毯子,抖掉了灰尘盖到身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渴得厉害,身上时不时地就起一层鸡皮疙瘩。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饥饿也随之袭来,现下说不定已经步入漫漫长夜中。
,季幕想说什么,解释什么,都被袁立玫的巴掌给扇了下去。
他的话和血一起咽下去,苦涩到恶心。
…………
那不是泻药,根本就不是。
季幕也是想了好久,才慢慢将此理顺了。
依然没人推开地下室的那扇门。
没有食物和水,也没有新鲜的空气。身体上的疼痛令他重复地跌入噩梦中,这么多年,他很少可以睡个安稳觉。
“吱呀——”
门终于开了,是一个佣人,她端着一碗粥水进来。
季幕看不清她端着什么,他缓缓地坐起身。
泽达为自己送来的,应当是一份促使Omega**的催情剂。
季沐为了报复自己,将自己那一天应该服用的抑制剂换成了催情剂,并且给所有的佣人放了假,还找来了一直对自己有好感的李家二少。
季沐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在客厅和阁楼里都装上摄像头,一石二鸟,既有了威胁李家二少的把柄,又有了欺辱控制季幕的视频。
而吃了这种强效催情剂后的Omega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找一个Alpha标记自己,二是直接撕烂自身的腺体强制停止**。
偏偏不巧,季幕没吃它,季沐吃下后却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