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琛，契合度这种东西是聊不开
，而你父亲也已经有选择
。”
“爸……”
“
知道当年你父亲是身不由己，可你不知道经历那种场面恐惧感，好像做什
努力都是徒劳。”他是精疲力尽，“当初也是疏远他在先，是先放弃。”
分居这十几年里，陆秋远过得并不差，人生不是只有爱情。能找到
生挚爱当然好，可找不到，也不该味地强求。
他资历够深，再加上对这个项目也比较解，上边很快就同意他申请，已经在安排。
这事儿顾远琛知道，季幕和他提过。
顾远琛内心五味杂陈，毕竟陆秋远要去，就证明这个婚是离定。
“顺便出去散散心。”陆秋远生得副温文儒雅模样，却有着几分倔气，“明天早，和你父亲就去办理离婚手续。”
顾远琛和季幕没多说什，这十几年里，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岁月有多蹉跎，外人没资格多说任何句话。
医院内，陆秋远难得有空白天就过来。
他看到桌上放着只做工粗糙小鸭子：“这是谁买玩具？”
“个叫宁宁小朋友送。”季幕手里拿着陈曳和林绪送婴儿衣服，边叠边说，“特别会撒娇。”
顾远琛今天没去公司，正埋头给儿子换尿不湿：“他父亲在隔壁楼住院，最近天天来找季幕玩。”话里意思是，好个巨大电灯泡。
顾远琛这点心思陆秋远哪会不知道，他见顾远琛换尿不湿动作娴熟，不禁“啧”声：“不错啊，学得挺快。”
只是在送陆秋远到医院门口时候，顾远琛说：“爸，和季幕都是支持您离婚。”
“也用不着你们支持吧？这只是自己桩心事。”
顾远琛想想，还是直言：“知道，父亲他也知道，所以他才会主动去找外公，那天外公对他发好大火。”
陆秋远不知道顾远琛想说什。
顾远琛踌躇下：“希望离婚之后，您能好好地和父亲坐下来聊聊。”
季幕立刻为顾远琛撑台面：“哥哥学得很快，张嫂中午来送饭还夸他。”
“嗯，确实很棒，速度也快，动作也稳。”陆秋远问，“是偷排骨练吗？”
季幕叠小衣服手抖，捧腹笑起来，顾远琛则是红着脸：“爸？！”
这事儿算是翻不过去！
“好好，经不起逗。”陆秋远这两天剪个稍短头发，脸也显得精神些，他说，“在做项目这次需要个人去W国研究所，单位里致觉得很适合。申请表已经交，不可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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