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哦。”文
才伸出手，法尔立刻牵
上去。
法尔红着眼圈露出高兴
笑容。
“啊，你裤子脏。”文低头，因为刚才法尔跪在地上，所以膝盖地方多两个很明显土印。
“是哦。”法尔弯下腰拍自己膝盖上土，拍完还是能看出两个印子，他脸下子就垮，“又要洗衣服。”
才说完，他像是觉得这样不够成熟样，立刻又摆出正经表情：“但是
洗很快，所以没问题。”
“不会再惹你生气，以后定会乖乖听话。”
文沉默下：“……这个就算吧，你听话就真很怪。”
法尔：“……姐，很认真。”
“知道啦，不过不调皮法尔，感觉就像是没有灵魂样嘛。”文调侃。
法尔边哭边嘟嘟囔囔生气。
是在想，让你做这种事会不会就是浪费你时间呢，明明你还有其他更重要事要做。”
“不是！”法尔急忙反驳，“这也是很重要事啊！”
他满脸都写着‘让你高兴最重要’。
“不是这样子。”文说，看着法尔睁大眼，副害怕被丢掉样子，又改口，“辛苦你，要抱抱吗？”
“可以吗？”法尔小心翼翼问。
文忍不住笑出来：“来洗好。”
“那不行！”法尔立刻反驳，“姐养家已经很辛苦，这种事来做就好。”
说着他就往房间里窜：“等换身衣服，马上就回来洗衣服哦！”
“好好，知道。”文话没说完，少年就已经没影。
久
“来，擦擦眼泪。”文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挑起法尔下巴给他擦擦眼泪。
法尔像是只乖乖小猫咪样，仰着脸让文给他把眼泪擦掉。
擦完眼泪，法尔小心翼翼问：“这就是和好吗？”
“嗯，和好哦。”文笑着回答。
法尔看上去又想抱着文转圈，又强忍着自己不要太越界，就缩手缩脚松开文，站起来杵在她身边：“可以拉拉手吗，姐？”
“当然可以啊。”文说。
法尔眼泪涌出来，他跑到文身边，头扎进她怀里。
因为两人身高差距太大，法尔拧几下，干脆跪在地上，抱着文抽抽搭搭哭起来。
“对不起，姐，错。”时隔许久，他还是只会这句道歉话，什
花言巧语都不会，只能像是个孩子样重复着歉意。
“不怪你啊。”文摸摸法尔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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