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令郎？”乐祈年问老板。
老板愣住
。君修言在心里翻个白眼，暗想你文绉绉地说什
“令郎”？又不是在演古装剧！普通人，尤其是文化程度不高
人乍
听到“令郎”，哪能反应过来那是什意思？就不能直白地说“你儿子”吗？
“他是问，这是不是您儿子。”君修言说。
老板眨眨眼，终于缓过神来。“哦哦，是，是
儿子。”
这个话题仿佛打破老板和他们之间坚冰。刚才还对他们抱有敌意老板展颜笑，剑拔弩张氛
乐祈年解释：“们正在参加档真人秀，叫作《谁是通灵王》。们两个是参赛选手。”
老板面露狐疑神色：“你们这是直播还是录播？”
“是现场直播。们想买件纪念品，两百元以内，老板有什推荐吗？”
“不是有标价吗，不会自己看？”
君修言皱起眉。这老板什态度啊？生意都这差，对待顾客还这凶巴巴？难道是因为他不愿意自己店铺出镜？
言追上他，压低声音严厉地说：“你就那答应她？不怕有诈？”
“能有什诈？”乐祈年挑起眉问。
“比如，碰瓷什？”
乐祈年指指小罗手中直播设备：“就算有诈，这多观众看着呢，都是咱们证人。不怕。”
他这理直气壮，君修言反倒无语。
乐祈年好奇宝宝似在店里转悠几圈，时不时拿起件纪念品细细端详，再悻悻地放回货架上。君修言则倚在柜台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乐祈年，试图从他举动之中寻找破绽。
最终乐祈年晃悠到君修言身边，动不动地盯着君修言屁股。
君修言个寒颤。这家伙为什盯着他那里看？性取向不正常吗？
接着他才意识到，乐祈年所注视不是他翘臀，而是他屁股后面枚相框。
照片中是个高大男生，身穿学士服，戴着饰有长穗学士帽，笑得春光灿烂。
碧水镇因为游客数量稀少，许多商铺都租不出去，卷帘门紧闭，贴着“转让”或“招租”告示。金墨轩是少数开门营业店铺之。
店铺内货架上摆满文房四宝、折扇香囊、玉佩手串之类旅游纪念品，墙上还挂着几幅印刷字画。
店内只有名中年男子。他正趴在地上，用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地板。看到乐祈年他们三个，男子惊讶地抬起头，目光落在小罗手中直播设备上，眉头微微皱起。
“您是老板吗？”乐祈年问。
“你们在做节目吗？是主播？”男子很不乐意被拍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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