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人
动不动，导演举起喇叭，吼道：“你们四个怎
回事？演出马上就要开始
，你们怎连戏服都还没换上？”
他话音刚落，四人面前就出现只活动衣架，上面挂着四件戏服。
第件戏服金光闪闪，缀满亮片，被闪耀
灯光照，足能晃瞎人眼睛。穿着这种衣服站在舞台上，肯定会耀眼得如同迪厅里五彩灯球。
第二件戏服是灰色中山装，平平凡凡，毫不起眼。
第三件戏服则是黑底镶金边汉服长袍，衣襟上用金线绣着只张牙舞爪腾龙。
忽然间，那些座位中浮现出个个人影。
他们个个身穿西装或长裙，副上流精英打扮，脸上戴着白色面具，让人看不出他们长相。面具嘴呈月牙状咧开，嘴角都快咧到耳根，笑容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无比阴森诡谲。
而面具眼睛……眼部孔洞本该露出观众眼睛，但每张面具眼睛都是黑漆漆，就好像那些观众根本没有眼珠样。
啪啪啪啪啪……
热烈掌声响彻整个剧院，如同海潮般包裹四人。
座舞台吗？
啪！啪！啪！
头顶渐次亮起灯光，照亮远处。
环绕他们无边黑暗之中出现排又排座位，呈圆弧形环绕着舞台。但和普通剧场不同是，那些座位巨大得可怕。和它们相比，舞台小得简直就像迷你沙盘。
什样观众才需要那巨大座位？巨人吗？
第四件最为显眼。那是件大红嫁衣，做工最为精致，上身用金线绣着花卉图案，下身则绣着凤凰图案。
导演又对着大喇叭喊：“快点换衣服！《青河有情》第幕就要开始！”
四个
四个人齐齐后退步，背对着背，将背后交给彼此，警惕地瞪着那些诡异观众。
“演员请就位！”黑暗中传来个机械声音。听起来像电脑合成声音，分辨不出男女。
舞台上出现个穿棕色马甲人。他，或者她，带着软呢帽，手里举着大喇叭。和那些观众样，他也戴着面具，只不过他面具并不在微笑，而是根本没有嘴。
这副打扮让乐祈年联想起“导演”。他真正见过导演只有阎煜，可那个人从不这样打扮。这种装扮更像是人们刻板印象中导演。
导演面具眼睛同样片漆黑。
“你们觉不觉得这里很像青河镇文化剧场？”乐祈年问。
文森佐耸肩：“
没进去过。”
他看向双胞胎：“你们说呢？”
双胞胎面面相觑。“好像……是有点儿像……”
除座位高大得可怕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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