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它撑起身体，佝偻着脊背，转向双胞胎所在
方向。摇摇晃晃地走
过来。
它长着……三条腿。
明明钢琴前空无
人，它却自行演奏起来。
由于很长时间没调过音，钢琴已经走音，弹出来曲子声调古怪，好像有人故意给曲子降调，让原本轻快旋律变得阴森可怖。
三个人不知所措，只能呆愣在那儿看着钢琴自行演奏。
曲终于奏完，余音仍在礼堂中回响。
“是、是自动钢琴吧……？”助理推测。
金渺渺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掀开琴键盖。
“什
都没有嘛……”她喃喃道。
铛——
钢琴又发出声清脆声音。
金渺渺急忙缩回手，无辜地望着姐姐：“
什也没干！”
胎对视眼，有些为难。
“那、那们再问问蛊王吧。”金飘飘说。
她又将金属球举到耳边，聆听球内窸窸窣窣声音。
助理耐心地等待她们。每位选手摄影助理除跟拍之外，还要适时地同选手互动，避免冷场。但这位助理不善言辞，除必要提醒外，基本全程保持沉默。她总觉得双胞胎人气不够高或许自己也有责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如果她像小罗样会炒热气氛（哪怕这炒热气氛代价往往是自己出糗），也许双胞胎人气还能更上层楼吧。
金飘飘若有所思：“蛊王说，获奖合唱团……”
钢琴后盖吱呀声打开。
道黑影从钢琴中爬出来。他看上去像个极高极瘦人，细瘦手臂垂到地板上，然后借由手臂支撑，将下半身从钢琴里拽出来。
不管怎看，钢琴中都不可能藏下个人。
双胞胎吓得呆若木鸡。助理更是连思考都忘记。
黑影终于完全爬出钢琴，“咚”声，整个人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重闷响。
她跑回姐姐身边，举起两只小手，表明自己是清白。
金渺渺拉住妹妹，言不发凝视着钢琴。
枚琴键突然陷下去，仿佛有双无形手按住它。
铛——
又枚琴键陷下去。
金渺渺接在姐姐后面道：“死过人。”
助理倒抽口冷气，结结巴巴地干笑两声：“飘飘渺渺，你们不要吓人啊……”
“是真。”双胞胎异口同声。
话音刚落，礼堂中突然响起响亮“铛——”声，听起来像是有人重重地按下钢琴琴键。
三个人将目光转向那架钢琴。琴键盖并未掀起，即使有什东西不小心砸到钢琴上，也不可能发出那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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