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
认识无明
？”
“是师父选中
！”郑昭羽露出狂热表情，那语气就像在说他被神明选中成为天选之子似，“去道观替父母祈福时候被师父看中！他欣赏天赋，所以收为徒！”
“你
开始连他面都没见过，就愿意拜他为师？”乐祈年难以置信。
“师父给很多符咒，还教很多玄门知识！”郑昭羽越说越激动，“如果不是诚心收为徒，怎会对这好？师父给打开新世界大门！只要能让师父满意，就能学会更高深、更厉害法术，总有天会成为和他样不起人！”
“去参加《谁是通灵王》也是你师父命令？”乐祈年又问。
会选择画作为凭体。
安全或者方便，只能选择其。
但无明思路不同于常人——他全都要。
平时他依附于君茂，操控君茂行动，以君茂身体和乐祈年战斗，眼看抵挡不住，就放任君茂落败，它自己躲进画中，然后任由君茂死去。也正是因为他在君茂濒死时离开，君茂才能恢复神智。
之后，君修言在清点君茂遗物时发现君家地下密室，也看到无明所依凭那幅画。无明就在那时转移到君修言身上。
“何止！《谁是通灵王》就是师父授意霍子希那家伙投资！”
乐祈年震惊。他从前只知道霍子希是《谁是通灵王》幕后最大投资者，却没想到连投资这件事都是无明意思。
“他为什要办个娱乐节目？”乐祈年不禁问道，“就只是为让你成名？可是，去参加其他综艺节目，或者演影视剧不是更快捷吗？”
“参加《谁是通灵王》可以让变得更强啊！”郑昭羽用奇怪眼神看着乐祈年，像是在说“你怎连这简单道理都不懂”。“你知道炼蛊方法吧？将许多种毒虫放进个罐子里，让它们互相残杀
至于肖像画中这个奇异世界……大概是无明从绿江四中获得灵感吧？他创造个画中世界，然后让郑昭羽到密室中等他。颁奖仪式那个夜晚，当君茂回到家中后，就来到密室，会见郑昭羽，将郑昭羽丢进画中世界。
郑昭羽大概还在为见到师父真容而雀跃吧？哪里想得到下秒钟他就被关进画中世界。
“还有其他像你样人吗？”乐祈年追问，“是说，无明还有其他徒弟吗？”
郑昭羽讥诮地笑起来：“是师父得意门生，他唯徒弟！其他人不过都是他棋子罢，怎能跟比？”
……真是执迷不悟。乐祈年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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