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衍心里又十分清楚，感情这事儿，堪比石头块，硬邦邦地砸
“想到
答案呢？”
白衍不敢说，眼神闪躲：“想错
，就尴尬。”
“你说说看。”罗叙笑起来，再度把白衍魂勾。
白衍心想：
魂儿也太不经用。
于是，白衍疙疙瘩瘩，直言道：“就，就是你，你喜欢呗。”
白衍这才清醒：“哦对对对……”他转身要走，浴室暖光灯太刺眼，他迷迷糊糊地又回身，拉住罗叙手。
他蓦地说：“罗叙，能再亲
次吗？”
罗叙摇头，伸手捻着他下巴在指尖搓揉，温柔地拒绝他：“不行。”
白衍泄气。
罗叙说：“你喝酒。”他全是副，谁让你忍不住喝酒表情，在白衍看来，有点幸灾乐祸。可口酒，又会怎
样呢？白衍也是，不过是口酒，后劲再大，也不至于醉成这般语无伦次。
他回：“189。”
“这差点就米九啊。”白衍捧场地鼓掌，“不起不起。”
“嗯。”
白衍：……
白衍：“那……这是沐浴露……”
越说越小声。
说完，他故作轻松地甩甩手，余光直瞟着罗叙，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他这模样，像极情窦初开中学生。哪像是个在娱乐圈风云叱咤近十年情场老手，要说他是头回恋爱，罗叙都敢信。
因此，罗叙忍不住握住他手，掌心贴着手背，这大冷天，手心还出汗呢。
白衍紧张地瞧着他：“反正是猜，也不知道猜准没……要是没猜准，就再想想。，知道你挺优秀，估摸着也瞧不上。但这事儿是抱着10%几率说，你可不要笑话。谁，谁还不能做个梦呀，是吧。这人吧，什都好，就是没什眼见力儿，许哥也说好多回……”
他罗里吧嗦，说大段，还在继续说。怕就是听到罗叙声否认，那他可就伤心坏。仿佛说多，罗叙听累，也就妥协。
无非就是他想借着这口酒来发次酒疯，故意死缠烂打。
谁让罗叙之前让他好好想想。
他想好多天，想到今日，想到此时此刻更加地想亲次罗叙。
白衍失望地抬起眸子，舌头顾自舔舔自己干涩唇。无意识地动作最是磨人。罗叙深吸口气，主动问他：“之前让你好好想想，你想清楚没？”
“想。”
“你说过。”
“都说过啦？”
罗叙笑着点头：“嗯。”
白衍：“那……”
罗叙挑挑眉：“小衍，还让不让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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