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州急刹车顿住。
秦枝怔,猛然想起什,心里升起不好预感。
可李京州没有转脸,只停顿几
李京州喊她声。
秦枝挣扎几秒才顿住脚,转过脸,语气并不太好:“干什?”
“你妈没告诉过你做人要讲礼貌吗。”
李京州道理很简单,帮她出气是方面,可要道得谢也不能少。
秦枝太阳穴“突突”地跳,从牙缝里挤出句:“……谢谢!”
他们两个人对视,眼里没有火光,也没有内容。
最后还是秦枝先回答:“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京州像是听到什天大笑话,“照这说,他想上你,你是不是该上回去?”
“李京州!”秦枝瞪他,“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李京州看她眼,不咸不淡说句:“别得便宜还卖乖。”
绿色酒瓶支离破碎,两道血迹顺着光头眉毛流到下巴上,又滴滴砸到地上。
秦枝呼吸滞。
身后众人也都懵。
李京州懒散地甩甩手,对光头说:“再有下次,就不是酒瓶这简单。”
光头捂着脑袋,连连说“知道”,随后被几个兄弟七手八脚扶走。
所以她很快有决定。
她看着光头,眼神很淡:“不能就这算。”
说完话,她走到桌前抄起个空酒瓶,转身就要往光头脑袋上砸。
李京州手抬把她拦下来。
秦枝眼睛亮得吓人,在苍暮下如同两簇烈火,噼里啪啦燃烧着:“你不是让看着办吗?”
李京州听到想听,点点头,转身要走。
“喂!”
秦枝也喊住他。
可李京州没和她样停下脚步。
秦枝大喊:“你妈妈没教过你别人说‘谢谢’,你要回‘不客气’吗?”
他救她已经是好心。
如果不是看在她肩上伤,和他有点关系份儿上,他不会帮她出气。
秦枝被他怼词穷。
吵不过,她只好瞪他几秒,随后扭头就走。
“喂。”
人都散。
刚才还热火朝天大排档顿时冷清下来。
“你怎会认识他们?”
“你砸他干嘛?”
几乎是同时问出来。
李京州微微皱眉:“你怎那会给惹事儿?”
“反正你不来,该砸也得砸他。”
秦枝飞快说句,也不知道李京州听没听清。
他朝光头勾勾下巴,示意光头过来。
光头哈腰走过来,脸上赔着笑,待他走近,李京州眼神变,拿起秦枝手上酒瓶就朝他头上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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