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他欠她件衣服吗?
他还。
门铃响那刻,秦枝正和蔡茹通电话。
秦响月考成绩很差,数学仅考三十分,蔡茹愁长吁短叹,秦枝原本打算和秦响聊聊。
门铃响。
秦枝捂着脸背过身,手放在锁扣上,开门之前丢下句话:“你欠件衣服,句对不起,和句谢谢!”
她夺门而去。
李京州靠墙站着,沉默很长时间。
她这段时间像打鸡血似,撩他撩起劲,恨不得直接往他身上扑。
可刚才他装作要来真,她反倒怕。
李京州也没再说什,只是从柜子里把裤子拿下来,接着把浴巾扯。
猛吸口气。
秦枝慌慌张张捂住双眼。
“走还不行吗?”
“怎不看?”
秦枝愣秒,才说:“你穿着内裤呢,可没看你。”
李京州皱着眉:“是说你。”
“你泼身水,还不许换件?”
“出去买饭也穿得那件?”
“……”
。
“再给你最后次机会,解释下昨晚什情况。”
他声音没什温度。
“……”
“你最好别再提上床事。”
她先挂电话。
出去看。
件黑色卫衣孤孤零零挂在门把上,随着她开门动作,还荡
太装,太虚情假意。
这他妈不是玩他是什。
李京州回家第件事就是找个大垃圾袋,把冰箱里东西都丢,鸡蛋羹也倒,还有小半锅鱼汤,他连汤带锅起扔。
做完这切之后,他把秦枝穿过那件卫衣找出来。
到秦枝家门口,“叮叮”摁几声门铃,把卫衣挂在门把手上,就转身回家。
“你不是让走吗?”
“你不是不想走吗?”
……
李京州有长进。
学会用她方法来对付她。
秦枝被噎句话没有。
昨晚她忙里忙外,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心在照顾他,只有那百分之,她动邪念,想利用这次机会和他再进步,所以才在他醒之前又换上他衣服。
偏偏他眼里就只有那百分之。
李京州不冷不热开腔:“没话说还不走?”
“……”秦枝没动弹。
刚从泳池上来,李京州身上沉郁之气减大半,他这会儿并不戾气,也没有锋芒之感,只是依旧很冷。
像把冷兵器。
钝刀子也是刀子。
秦枝知道,她不该再继续牙尖嘴利,就老老实实从他敲门讲起。
可李京州没耐心听,她刚讲到把他拖进屋,他就打断她:“衣服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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