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几口，她问他：“有水吗？”
李京州没说话，放下筷子和碗进厨房，再出来却是端着
碗粥。
原来他刚才还买粥，放在液化气上热好，才端过来。
秦枝说：“粥
自己喝吧，左手没事。”
李京州没搭理她，舀勺粥吹吹喂她，秦枝没再忸怩，后来吃小半碗，就说好。
“你再说。”
“不吃！”
秦枝把脸偏。
李京州目光沉，想说什
，但忍下去，再开口语气好很多：“转过来，这次好好喂你。”
秦枝先把眼睛转过去，瞥他眼，看他神色认真，才把脸转过去。
李京州悠悠盯着她，半晌挤出抹笑：“煎饼果子换法餐，你他妈当二百五？”
“……”秦枝偃旗息鼓，不说话。
还是吃饭吧。
秦枝拿起筷子，决定第口要吃排骨。
胳膊抬，疼得她手抖下，筷子落在地上。
李京州
声音从厨房传来：“给傻子买。”
秦枝语噎，悠悠“切”声，不跟他般见识。
李京州买都是现成菜，有地三鲜，炒腰花，香菇油菜和炖排骨。
秦枝问：“你怎不买点菜咱们自己做呀，今天跨年多有氛围。”
“怕你饿死还得替你收尸。”李京州把那些菜倒盘子里端上桌，瞥她眼。
可李京州不满意：“不能浪费。”
有点严厉，像在批评她。
可她晚餐向吃得少，摇摇头说：“真吃饱。”
李京州眉头皱着，他真很爱皱眉，可最后他没强迫她，把碗搁
李京州手端碗，手夹排骨，伸手把排骨喂她，拿碗手就在下面接着油。
秦枝静静吃完块肉，他又夹口青菜给她，然后是炒腰花，再然后又是块排骨……秦枝吃不急不慌，屋外烟花炸开声音远远传来，屋里只有嚼饭声音。
这是次练习。
考到优秀线练习作业。
秦枝努力让自己心安理得点，再心安理得点。
她忘记她右胳膊摔伤。
李京州看她眼，说句“真麻烦”，把椅子朝她那拉拉，夹起块排骨就往她嘴里塞。
秦枝抿嘴躲过去，埋怨：“你太粗鲁吧！”
“吃不吃？”
“不吃。”
秦枝听明白。
不就是看出她饿，觉得做饭慢，才买得现成。
秦枝耸耸肩：“可惜这没卖煎饼果子。”她想想，“下次你补顿大餐吧？”
李京州拿两双筷子和两只碗出来：“什大餐？”
“法餐怎样？”秦枝星星眼，“就吃过回，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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