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扎针。”
“真不扎针?”
“嗯,不听话
白芷磨磨蹭蹭走过来“老爷们凭什就不能怕扎针。”
赵北珩笑着呼噜他脑袋把“成,咱们去试试体温,大夫说不用扎针咱们就不扎。”
白芷犹豫点点头,反正他是绝对不要扎肌肉针!
赵北珩见他走慢,伸手抓着他胳膊拉着他来到村子里小诊所。
这几天降温闹得不少人都感冒发烧,几个上年纪人在输液,三四个小朋友在扎屁i股针,哭闹声震耳欲聋。
“这烫,跟去卫生所。”
白芷打着哆嗦摇头“没事,吃点退烧药就好。”
“二良子先帮看会店,会还有车香蕉送来钱下次结给他们。”
“好嘞,老大你干啥去?”
“小白发烧,领他打针去。”
第二天真如赵北珩所说,白芷便秘……
其实也能怨梨,东北气候干燥,他们又不爱喝汤。每顿饭除米饭就是包子馒头,吃白芷肠胃不顺,早上在厕所蹲半个多小时,屁.股都快冻掉。
从厕所出来打连串喷嚏,然后白芷就被冻感冒……
拉个屎都能冻感冒,这跟谁说理去。
病来如山倒,换环境加上之前郁结气都发出来,来势汹汹把小白击倒。白天时候还只是打喷嚏流鼻涕,到傍晚发起热来。
白芷捂着耳朵,吵他脑仁疼。
大夫是个上年纪老头,拿根水银体温计递给白芷“先试试温度吧。”
赵北珩找个凳子,让白芷坐下量。
旁边有个六七岁小男孩,也感冒发烧被他奶奶抱着试体温。
小男孩遍遍跟老太太确认“奶奶,们不扎针吧?”
“啊,那赶紧去吧。”
赵北珩套上棉袄,把帽子围脖给白芷戴好两人出门。
他走在前面,白芷不情不愿跟在他身后。
“珩哥,咱打个商量,能不能不扎针啊……”他打小就怕扎肌肉针,疼是方面,关键心理阴影太严重。特别是医生用碘酒消毒时候,臀部肌肉都快僵硬。
赵北珩叼着烟回头等他“快点走,大老爷们害怕扎针啊?”
快到年根,这阵子每天都有送货车来往,批发站忙要命。
赵北珩发现他不对劲时候,他都已经烧到三十八.九度多,张小脸红扑扑像擦胭脂。
“诶,醒醒怎趴这就睡,会该睡冷。”
“啊?”白芷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浑身哆嗦着说“该算账吗?给单子。”
赵北珩皱眉,把手套摘下来,大手覆在他额头上试试温度,热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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