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海兴做东,在贵宾楼定桌好酒好菜,平日几个相处不错老兄弟都叫来。
赵北珩在郊区不好打车最后个来,进屋就有人阴阳怪气说“现在赵老板架子越来越大,不拿们几个老哥们当回事。”
王海兴咳声,他是想拉拢人不是得罪人,连忙起身道“赵老弟来晚,得自罚杯。”
赵北珩没下他面子,走到他身边端起酒杯就干个。
“好!”王海兴急忙倒杯茶让他压压酒。
盛子第二天才知道原来白哥和珩哥是那种关系,自己当时傻吧唧居然没拦住白哥让他走。过后越想越后悔给赵北珩道歉。
赵北珩叼着烟也没说什,这事本来就不赖别人,自己瞒太死能怪谁?
最近他整个人都处在个低沉状态中,好在公司里那几个人都挺负责任,用不着他管理什。
赵北珩想着这几天把公司安排好去苏州趟,不管能不能找到人都要试试,总不能试都不试就放弃。
这事整冯雁也挺内疚,她也没想到白芷能误会两个人关系,想起上次回老家还帮赵北珩接过个电话,估计从那时候就误会。
刚刚说酸话李哥也不吱声,他们这些人都听说赵北珩现在能耐,过去都是他求着大伙办事,以后没准大伙得求他办事,身份置换时间心里有点适应不。
“来来来,挨着坐下。”王海兴笑着拉着赵北珩坐在身边拍拍他肩膀“赵老弟听说没,金强批发站黄。”
赵北珩愣下“没听说,干好好怎黄呢?”
“好像也不是黄,就是不干转给别人。”旁边人插嘴说。
“是吗?也是听侄子说,他水产店挨着金强那个批发市场,听说好长时间没看金强去过,前天打听下说是换老板
这几天白城下场,bao雨,施工队暂停工作,批发站也没有什活。
傍晚时候王海兴给赵北珩打个电话约他出来吃饭,赵北珩心里装着事不太想去。
“赵老弟现在成大忙人,约不出来喽。”王海兴半开玩笑说道。
“没有,这几天家里发生点事,晚上几点过去。”以前求人家帮不少忙,赵北珩不是小人得志过河拆桥人,虽然跟他们处关系般但面上总得过得去。
“这就对喽,你还年轻哥哥们都是过来人,别不多就是经验多。”王海兴他们几个老梆子知道赵北珩拿下这个大项目后委实眼红段时间,过后也想明白,眼红没用还不如好好相处,等以人家真要飞黄腾达还能念你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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