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杨抬起头，从未有过
无助。他凑上去吻顾暖，不安情绪被放大后，韩杨变得不再沉稳。恋爱真是个令人头昏脑涨东西，韩杨讨厌自己变化，却不可抑制地顺着变化前行。
“你初中时候，让
去尝试话剧。对此毫无兴趣，可不想让你失望，就去
。”韩杨指尖抚过顾暖眼角，“当时你在台下，满眼都是光。看着喜欢，就想着……”
他是贪得无厌，飞蛾扑火，却不甘心被灼死于灯芯，他用翅膀围住那
盏灯。
韩杨咬紧牙，稍后才松开：“……就想着，要是你能直这样看着就好。”
顾暖动容，双眼眸闪烁着微光，连睫毛都开始颤动。
“哥。”顾暖再次喊他。
韩杨收起满背刺，乖巧又顺从地跪在地上，将脑袋抵到顾暖胸膛上。顾暖揉揉他头发，抱着他，他也拥住顾暖。
他声音开始变得低迷：“对不起，说好不生气，错……”他恳求道，“但是顾暖，拜托你，选择。”
拜托你。
顾暖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只是摸着韩杨脑袋，像在摸只受伤颓废大狗。顾暖嗅嗅空气中不稳定薄荷信息素，没有过于恐惧，他似乎已经习惯韩杨信息素，能够应对自如。
帮忙，拒绝公司安排选秀节目，拒绝与何云楚炒作绑定。他老老实实地演戏，不想节外生枝，不想参与任何八卦纠纷。每个角色他都认真对待，抛开自身，变成角色中某人。
反复如此，所有人都觉得韩杨心中有个影帝梦，实则他只是想让顾暖开心罢……
这切切，全都是因为顾暖初中时候对韩杨句赞许。
韩杨想看到满面惊喜，用力鼓掌顾暖；想听顾暖说句：“哥哥好棒！最喜欢哥哥！”；他也想捧起顾暖心中那些犹若浸满银河星星。
戏后落幕，顾暖是他切。
他从来不知道这些，韩杨是第次说。
“所以骗你，说做演员是梦想。”韩杨只是想永远留住顾暖罢。
哪怕不会辈子在
“哥，做演员不是你梦想吗？”
韩杨摇头。
顾暖后知后觉地问：“那你……是因为，才做演员？”
“是，因为你喜欢。”
“……”
他望向顾暖，不禁大声道：“顾暖，你应该选择！”
……
夜空深邃，韩杨此刻信息素让顾暖微瑟。
“哥。”顾暖坐在床沿，张开手臂，“们不要吵架，先抱抱吧。”
韩杨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控情绪，他茫然若失，顿时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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