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爱说闲话也不是日两日事情,想当初他就是听不得这些人总是在背后说他爹娘事儿,心里苦闷才跑去城里喝酒,三天两头不回村子。后头好,大伙儿不怎议论他爹娘事情,又开始说起他不务正业放浪,总之是不消停。
走马观花生,再次回头直面,他忽觉好笑,为着闲言碎语,实在不值当。
“对不住许叔,路上耽搁会儿,肥猪拖出来就是。”
许家汉子许长仁闻言也没多见罪,连忙招呼来按猪汉子把牲口拖出来,公猪蛮力劲儿大,四个汉子才控制住。
张放远取出泛着银颜冷光锋利刀具,他目光厉,手起刀落,纵使许多年不曾再干这行当,但动作依旧十分娴熟。
“张家这小子怎还不来。”
“陈家老四不是去喊嘛,估摸着是睡过头。”
“都什时辰,再睡过头也不能睡到这个时辰吧。睡过头还好,可别是喝醉掉河里,前儿听说邻村就有个酒鬼喝多从城里回来落进河里,幸好是被过路捞起来,否则早就没命。这天寒地冻,那酒鬼现在还在家里躺着。”
“张家小子也是败家,想当初他爹也是个能干,想必是给他留不少银子,供得他日日泡在城里吃酒耍乐。”
许家院子里摆两张桌子,周遭团着几个妇人小哥儿正在折菜剥蒜,男子或坐或立在旁磕着烤干南瓜子,大伙儿都在等屠户来,顺道就说起村里风云人物。
猪歇气儿放血后,烫猪皮去猪毛,汉子把猪扛到两条长板凳上,被刮白花花肥猪被分割成小块儿,要买肉村民立马围上来。
要什肉,又要多少斤,就是没有秤张放远也可以切得差不多重量。
村民就是再瞧不上他,这套功夫下来,还是有人忍不住说道:“张屠子手脚当真麻利啊!”
张放远擦着刀刃:“都是练出来。”
这就是他
“吃酒算啥,他还去花楼咧,又跟着城里少爷下赌场,左右是该干不该干都掺和过。”
“作孽哟,可要叫家姑娘小哥儿离他远些,这人没个正行,要是哪日喝多酒犯浑那倒霉不是女子小哥儿。”
话音刚落,就听主人家许长仁朗声喊句:“张屠子你可算来,这锅里烫猪毛水都开几转!”
院儿里说火热村民瞧着大跨步进来魁梧凶悍年轻男子,下子噤声。
张放远进院子瞧着院儿里人都在看着他,方才他在外头听见这头可是热闹,他进来倒是没声,大伙儿在议论谁,这不明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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