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后,张世鑫就和村民一起压着广二,还有广家夫妻俩一起到城里告官了。
张放远回去后换了身衣裳,栽倒在床上,盯着受伤的左手看了一阵,忍不住傻笑了一会儿,蒙头大睡了一觉。
做了入村编登,又上城里跑了一趟报给官府。”
“而今几年过去,边界上的荒地你们一家未曾开垦也就罢了,竟然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偷摸到村里人头上。老朽要你们留下不是给村里招祸害的!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也没什么好说,明儿天一亮就去官府吧。”
村民都认真听着村长的发落,既是要把人送去官府,大伙儿都比较满意这个结果。
广母却扯着脖子叫嚣道:“凭什么送我儿子去官府!东西不是好好的还在吗!”
“都人赃并获了你还狡辩,你要不要脸!”
有妇人实在忍不住骂道,今儿在张大家装的楚楚可怜,私下里竟然两幅嘴脸,还让张放远吃了一肚子气。今日在张大家帮广母说了话的人都觉得恶心的厉害,尤其是张大夫妻俩,实在是后悔长了一张嘴引狼入室。
村长见广母也是死性不改,又道:“广二送了官府,我们村也是留你们这般不知悔改的人不得的,到时候自行去留吧。”
“你们村的人没良心。”
“自始至终都把我们当一家当外人!”
广母骂咧个不停,也没人去在意他的疯言疯语,下半夜里闹腾了一两个时辰,也快要天亮了,留了几个人守看着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