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又没有人:“怎不亲嘴。”
许禾出神想着,过好会儿,忽而觉得张放远在直勾勾看着他,他眸子突然放大,脸瞬间激烈升起股烧腾。
他下意识想别开脸去,男人手却先他之前挡住去路,很快他就被沉重气息包裹住,嘴唇上也传来温润而又急切激动触感……
张放远扶着身侧之人腰,他其实除在床上,很少有亲许禾。他唇微凉,口腔却是温热,这种感觉不亚于和他在床上,即使亲吻比上床要简单很多,但他总觉得这样好事不是能够随便就发生。
于是很多时候他打心眼
张放远失笑:“又不是小孩子,你问是些什傻话啊?再者守着铺子,能去哪儿玩儿?”
许禾看着他,看好会儿。算,他相信他。
“知道。”
张放远觉得许禾有些怪怪,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于是逗逗他,凑上前去亲亲他鼻梁骨。
许禾并未有挣扎,感觉鼻梁处很轻柔又有点痒,他只睁着双黑白分明眼睛看着人,反倒是把张放远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度成熟庄稼就会掉落,又怕天气不好接连,bao雨,如此庄稼晒不干或者是受潮就会发霉。
届时官府人前来收田税时候又是焦头烂额。
今年家里没有什庄稼,转而出来做生意,虽说也得是起早贪黑,白时忙碌招待客人,夜里还得准备隔日要菜,却也是不必下地去晒皮肉裂开。
日子已经好上许多。可是他就觉得闷闷,已经有些日子,他先前是担忧茶棚亏本,天气热可能又有点中暑,而今日……果然人还是不能太闲。
张放远听他声音都有点夹着懒怠,还说没累,他想捏捏许禾月光下柔和侧脸时,许禾动动眸子:“最近钱还够花吗?”
张放远收回手挠挠后脑勺,正好这时候该下官道分路去村里,缓解他尴尬。
“怎?”
“嗯?”张放远回看许禾眼:“什怎?”
许禾没回答他话,今天已经很有点晚,便是往常村里有人在夜里都会加班加点赶着收庄稼,这时辰也都归家。
两人陷在沉默里,周遭又是听半夏熟悉虫鸣蛙声。
“自是够啊,你都给那多。”
“嗯。”许禾想想:“那最近都有买什吗?”
张放远仔细默着,好似先前许禾常在他耳边说,自己都已经习惯不怎随手花钱,明明兜里有钱,下意识想也是自己没钱。
“没买。”
“那……有去哪里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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