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许老板这豪气?”张放远笑道:“多攒点钱,以后直接喝羊羔酒。”
两人憧憬着往后,脸上也都扬起抹笑。
立冬以后风呼呼吹
这比横财来让他更为踏实高兴。
原还有些心疼下子又给出去二十多两租金,但看着丰厚利润,心里还是飘飘然。即便晓得这个月是占刚刚开业便宜,生意会这好,下个季度可能就赚不得这多,但他还是觉得他们俩值得嘉奖。
于是这朝又硬气些来,大方拨些钱给张放远在肉市买几斤羊肉和羊杂,两口子早早关铺门回家去。
开门做生意后这日子说忙也忙,每日都要早出晚晚归,说不忙也不忙,来铺子以后就在这头守着。
可为此却也耽误着做别事儿时辰,张放远倒是每天这里跑那里跑,许禾就直守在铺子里。
张放远搓着手,讨好回到许禾跟前去:“哪里是追她,是想追出去骂她顿。”
许禾整理着钱柜:“你知她说什?”
“那老娘们儿记恨先时卖香露摆她道,这朝找上门来就是想报复,定然不会说出什好话来。”
许禾微敛眉眼,也不怪是花楼里人记挂他又觉得他是个怪人,这脑子中想法着实是不能以寻常男子来做评判参考。
“你放心吧,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嘛,便是说什,也不会放在心上去。茵小姐挺好,并未多说什。”
立冬标志着进入另个季节,两口子便致决定少挣那个时辰钱,早早回家做顿热乎滚烫羊肉锅子吃,许禾也是好久没有下厨做大菜,还怪手痒。
两人坐在马车上,许禾翻看着篮子里装羊肉肉质好不好,倒是没多少不放心,张放远别不讲究,但凡要做吃食材上却选精细。
“怎只买肉,你没打点酒喝?”
张放远笑道:“茶棚里不是有小酒卖吗,取自家喝就是。”
许禾把篮子放到板车后头去:“总瞧你喝小酒,这日子里也可买些大酒吃。”
张放远将信将疑凝起眉毛:“你就这信?”
“视情况而定。”
张放远笑得贼兮兮。
深秋过后很快就立冬,铺子开满个季度,他取钱准备去交铺子下个季度租钱,没想到房东家自己上门,拿些牙刷子和牙粉,抵去部分租金。
许禾清点着账目,干三个月,铺子流水惊人,细下拿出账簿核对打过算盘,竟然是赚百五十余两,这还是减去成本收入,即便抵消先时开业花五十两,这个季度也赚七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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