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对待下,她如何能不心寒,自打这哥儿进门,她那丈夫便隔三差五朝他屋去,他们两人还能有多少情分在。
许韶春很是气怒阵子,日子长竟是慢慢冷静下来。当初嫁过来什都要干,日日受人白眼被婆婆刁难,她还不是扛过来,而今若是气坏身子才是得不偿失,孩子还那小,还得靠她这个娘撑着。
她思来想去,与其在屋里受些腌臜气,不如去挣些银钱傍身,以后也
许韶春听着软糯声音眼角微弯:“好。”
有朝日她孩子也会长大些变得很可爱,她心有所宽慰,倘若不是有孩子,再遇上这些事儿,她都不知是否能撑过去。
“姐姐回来?”
许韶春方才回到费家,纳进来那个便在院子闲喊着她。
“夜饭要吃菜你洗好?”
还是多嘴句:“费家肯要你出来?”
许韶春微微叹口气。
“如何不准,才生个儿子,丈夫便纳妾,还是个身世低微,婆婆虽说是袒护费廉,可到底欢喜她大孙子,心里多少对有些歉疚,开口倒是也都依着。”
许禾不是个喜欢多嘴别人家事,没有细问许韶春和费廉究竟如何,可听她张口闭口唤都是费廉名讳,便知两人情分当是不如往昔。
他心有感慨,又不知如何宽慰,便道:“有什难处便同娘说,她定然会给二姐想办法。”
“夫君说有身子,重活儿都不必做。”
许韶春冷斜他眼:“洗摘个菜都嫌重,不妨饭也不吃为好。”
“姐姐何故说这般重话,初来这个家,也只是切照着夫君话行事。”
许韶春瞧着那人副勾栏做派,心中直犯恶心,偏生费廉就吃这套。
想当初自己有着身孕还操持家老小起居,费廉直夸她贤惠持家,她还以为自己那丈夫当真就喜欢贤德孝顺,没想到也不尽然。
刘香兰有点什定然会拿到张家来说谈,他到时也就什都知道,能帮上也可以帮扶二。
以前受父母偏宠虽是很娇纵,可许韶春却不是傻子,知道许禾是什意思。
她知道许禾介于以前在家里事情,亦或者是他本身性子,这都让他说不出什直接暖人话来,可偏生是这般拐弯话反而让她心中热,很是五味杂陈。
“便是如此,好在有儿子,将就着过吧。”许韶春顿顿:“还望你把人看牢实,别走老路才好。时候不早,也该回。”
许禾起身送人,两个矮冬瓜在院子里玩儿,看着许韶春走,从木马上下来:“姨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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