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下马车就直奔宅子,往常若是有事耽搁未在家中等着两个崽子下学,小鲤哥儿就喜欢在门口守着,等着大人回去,便是懒得守在门口,那也会在离大门最近地方玩儿。
今朝倒是奇怪,许禾路进去都未曾见着孩子,若不是甘草急匆匆前来禀告,他还以为两个崽儿被夫子留学堂。
“瑞鲤公子受惊在门口跌跤,这朝正在卧房里擦药。”
甘草话还未说完,许禾听到小鲤哥儿摔,赶紧直奔卧房,着急询问还在风中:“哭岂不是很厉害!”
“呼呼~哥哥吹就不疼。”
,大不多给点嫁妆就是,外带给些油水,就像以前许家般,拿钱就能解决。
只是这也不单是钱事儿,那就不好处理,总不能让庄棋不管老娘死活,硬是和晓茂在起,若是如此岂不是有违孝道,再者日子天长地久,只怕以后心有怨恨。
最好就是作罢这桩婚事,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左右晓茂也是个守礼数,虽说是爱慕庄棋,两人早有来往,却是未曾做出出格之事,两家另行婚配也并不妨碍。
只可惜……许禾看眼屋里,小哥儿又伤怀舍不下。
“这事儿你们两口子且别操心,再等等看吧,只要不把事情闹大就无碍,茂哥儿又不是嫁不出去。”
“可还是疼,小鲤哥儿都这疼,明日能不去夫子那儿吗?”
“要是不去学堂那就见不着小星哥儿,小鲤哥儿真不过去?”
许禾跑到门栏处便见着屋里两个小团子正在商议着不去学堂事情,听着小鲤哥儿撒娇语气,他便松口气。
瑞鲤坐在高凳儿上,裤管卷老高,露出截白生生腿儿,哥哥就正在旁头,正埋着脑袋在给他呼呼,边上是丫鬟,用药膏给小鲤哥儿擦拭着伤口。
“爹爹!”
张放远点点头:“四伯也别太焦心,这儿女婚姻大事总是要家里人烦恼通,当初小娥婚事说来也是和美顺利,可不也番周折才成事儿嘛。”
“跟你伯娘这点儿道理还是明辨,无碍。”张世诚笑声:“好在是家里只有个,恼也只恼回,而下你们家就是两个,你恼还在后头。”
“那再快也是十几年后事情,可不会把事儿提前就记挂在心头。”
家人许久未聚,中午道吃顿饭,下午又去茶棚和客舍那头查账才回城里。
原走也还算早,回去能赶上接两个小朋友放学,没成想到城中经行段路车马堵塞,耽搁些时间,到家里时都已经过孩子下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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