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庄棋道:“那便先回去,你整理好就过来。”
瞧着庄棋走,
庄棋用胳膊肘捅他下才反应过来,回头间,看着门口泪雨滂沱人,他赶忙冲上去。
许禾径直过来扑到他怀里,声音呜咽又惊喜不成样子:“你没事,你没事!”
张放远曲肘搂住怀里人肩背:“不是让人回去给你传信儿吗,点事情没有,就在神草堂里。”
“只听说家里马车出事故,以为你……”许禾紧紧抱着张放远,脸埋在人劲瘦腰间,左右是不会被人看见狼狈相,他便也不顾别人眼光。
张放远眉心凝:“是让武馆人回来告诉你消息,都反复交待无事,怕是家里仆役道听途说,你急赶着过来错过武馆人。”
车都已经被清理,依稀还能见着几块碎木。
许禾眼睛血丝遍布,导致整个眼珠都有些赤红,他哽着声音颤抖着身子走到路边手绢摊子前,声音零碎不堪问道:“大娘,方才事故车马和人呢?”
正在拾掇自己摊子妇人本就揣着肚子火气,马匹受惊坏大家生意不说,也没个人来赔偿,小本生意不易,心里火正无处发,怒而道:“通通拖走啦,作孽!”
许禾登时眼睛就包眼眶泪水,那妇人抬头见着人伤心成这样,心软:“你是方才出事人家眷吧?哎呀,老妇不会说话,夫郎别往心里去。都已经送神草堂去,那人可矫健,下子就蹿到摊子底下,想来没有大事。”
“当真?”
不过究竟怎回事也不要紧,只要人好好就行。
张放远轻轻拍着许禾背,安抚着受惊吓人,庄棋走过来看着两口子这样,倒是让他不好开口。
“那几个狗杂碎……”
许禾闻声,在张放远胸口蹭蹭,抬起头又再擦擦没有蹭干眼泪:“到底是怎回事?”
张放远摸摸许禾头,先答复庄棋话:“你先把你几个人给关着,录下口供画押,趁着盐政还在,并扭送衙门。”
“哄你作何,快去瞧瞧吧!”
许禾擦擦脸上泪水,爬上马车径直就坐在外头,连内里都不想多挪动步去坐,急让仆役驱车去神草堂。
马车尚未停稳许禾便跳下去,他直冲跑进医馆,在门口看见堂子里背对着门口叉腰站着熟悉背影,登时泪水像洪水决堤般涌出来。
“禾哥儿来!”
张放远正扯着脖子看大夫给车夫缝线,虽说马匹相撞时候及时弃车保人,但是滚到地上时还是磕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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