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骨哪里是半个月就能休养好。”
骆予星想到那时节京城天气尚算不得暖和,贡院又不如客栈酒楼,条件艰苦,定然是天冷,想着那般环境下瑞锦还带伤坚持答卷,他心里便不是滋味,无法想象他是怎熬过去。
“为此辜负夫子
骆予星眸子睁大看着他:“你、你还要宿在这儿?”
他连忙往后退些,丫头识趣儿没有跟进来,屋里就两人,他赶忙抱住自己:“这可不和规矩。”
张瑞锦在旁头软塌上坐下,静静看着人:“你倒是会抓字眼。”
骆予星脸微微红,张瑞锦朝他招招手:“快过来。”
“知你这些日子分明是可以上门来见却说风寒借故闭门不出是为着什。”
星改关切神色,反手就甩开人。
“赶考时候受伤。”
骆予星又叠起眉:“伤哪儿?”
“并不多严重,只是在路上马儿受惊发狂把从马上颠下去,磕碰到石头,不要紧。”
“这还不要紧!”骆予星脸色发白:“你怎也不早些说。”
骆予星在边坐下,说起这些心里就委屈:“去那久,分明知道会记挂,却是封信也不曾寄回来,到底是京城好,只怕乱花迷人眼。”
“赶考路上坠马伤手,送回家里信也是请人代笔所书,怕家里人担忧,还多花钱让写信模仿笔迹写。”瑞锦看着骆予星:“何曾不想给你稍信回来,只是你饱读诗书又那聪明,定然眼就看出是代笔。”
“再者……惦念你那些话实在也不是好念出来叫他人写下。”
骆予星脸更红些,垂着眸子不敢看张瑞锦,沉默好会儿才道:“那你是如何前去考试?”
“所幸是在路上未曾耽搁多少时间,到京城时日尚早,仔细修整半个多月,日日用着药待到下场时候能动弹。”
“这不是又能说能走吗。”瑞锦看着骆予星眼睛疏忽间就红,他微叹口气:“你眼泪跟不要钱样,说来就来。便是怕你这般才没告诉你,这都大半年,真已无碍,你实在不信给你瞧瞧就是。”
他伸出手要去牵骆予星,伤心起来就是个小软哥儿,没有脾气再执拗,便由着他牵。
瑞锦熟知骆家布局,虽是未曾去过骆予星房间,但也知晓他房间位置,如此牵着人过去倒是轻车熟路很,俨然像带着人进自己家门般。
“谁让你进来。”
瑞锦看着进房间才说这话人,捏下他脸蛋儿:“难道要露宿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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