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钟逸很听话，收敛
点。
林郁星“唉”
声：“还是很甜，你是不是想甜死
啊？”
顾钟逸抱紧他，格外黏人：“和你在起，收不住
。”说完，顾钟逸很亲昵地在他脖子上蹭蹭，“你身上比信息素甜多。”
他吻落在林郁星肩膀上，轻轻地偏方向，便碰到那处疤痕。
林郁星敏感地缩起脖子。
林郁星摇头，被裹在毯子里他，只露出个脑袋。他倚靠在顾钟逸胸膛前，仰仰头：“你困吗？”
“不困。”
“也不困。”林郁星看上去格外精神，甚至可以说是面色红润。他不知是兴奋，还是内心热度未退，连眸子都分外明亮。
林郁星安逸道：“以前，这样下着雪日子里，从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看过雪。这种时候，不是在去打工路上，就是在结束打工疲惫里。或者，就是在无穷无尽烦恼中，希望雪可以早点停，天气可以不要那
冷。”
他顿下，憧憬地说：“现在，觉得它好漂亮。”
凌晨2点左右，窗外下起雪。
林郁星先从浴室出来，换上身睡衣。
浴室里，顾钟逸还在冲澡。
屋内暖气温度适宜，林郁星赤着脚也不觉得冷。他趴在卧室窗户上看会儿雪，然后索性走出房门，到与客厅相连阳台处，安静地抱膝坐下，观赏起落地窗外簌簌飘落鹅毛大雪。
不过多时，他肩上被披上条毯子。
顾钟逸说：“以后不会再有那样日子。”他握住林郁星手，依恋地揉捏着林郁星粗糙掌心，嗓音低哑，“保证。”
顾钟逸手很温暖，林郁星很喜欢。
顾钟逸情绪很低落，林郁星不喜欢这样。
“之前过得辛苦，又不是你导致。”林郁星垂下眼，不希望顾钟逸对他过去如此介怀，
他错过很多场冬日落雪。
顾钟逸拥着他，下巴隔着毯子枕在林郁星肩膀上，闷声不吭。
林郁星被他弄得有些痒，舍不得推开，就从毯子里伸出只手，摸摸顾钟逸脑袋。柔软头发，戳得林郁星掌心也跟着痒起来。
苦橙香浓郁，变成丝丝甜味，钻入林郁星心间。
“不要乱放信息素。”
顾钟逸坐在他身后，岔开腿，把林郁星从后拥住，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坐着：“当心着凉。”顾钟逸两手合，就把林郁星裹在毯子中。
“不冷。”
“在看雪？”
“嗯。”林郁星目光直没从雪花上离开。
顾钟逸顺着他视线望去：“不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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