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石板交给……交给专业人员去研究。”小弗莱迪说,“相信不久后他们会给出满意答卷。另外,还在家和公司安装反魔法金属栅栏,防止有人用魔法窥伺们。”
“哼!”做父亲从鼻子里喷出愤怒气流,“那帮街头变戏法能分析出个屁来!他们要是有那个本事,还会在你手下干活?不早就进法师塔吗?”
“爸爸,您不能这说……”
“现在地城娱乐都要骑到们脸上!”老哈登先生猛地捶桌子,咖啡杯连同托盘起跳下,褐色液体飞溅到老哈登先生白衬衫上。
“该死!这可是件新衬衫!”他骂骂咧咧地抽出手绢,试图吸走衬衫上污渍,却只是让污渍扩散得更大,“你就不会做点儿什吗?”
,口水甚至溅到年轻人脸上。
年轻人不以为意,抹去眼角吐沫星子,说:“她脸也很喜欢。”
眼看哈登先生怒气值即将如火山喷发,年轻人抢先说:“爸爸,叫来什事?”
这对父子名字模样,大家往往只能用“老哈登先生”和“小哈登先生”来区分他们。
可他们相貌却天差地别。老哈登先生年过五旬,头发掉多半,露出光洁头顶。他们家有脱发遗传,他父亲人过中年时便是如此,他祖父也是如此。
小弗莱迪抬起手指:“用小苏打,爸爸,很管用。”
“哦,谢谢——他妈不是说这个!”
“您是说地城娱乐啊。”小弗莱迪慵懒地舒展着两条长腿,伸个懒腰,“那不是很容易吗?去上下打点番就行。”
“你?打点?”哈登先生怀疑地看着儿子。
“在首都做生意要跟多少部门打交道,爸爸?商会,市政厅,各类行业工会……在任何个环节上卡他们下,管叫他们
他儿子倒是头发茂密,但这也持续不多久,等他年过三十,基因强大力量便会在他身上显现出来。
哈登先生按捺住愤懑心情,恶狠狠说:“谢伍德发来电报,那个搞出魔力游戏家伙要到罗伊尔来开分店。”
他总是用这种不悦语气说话,好像每个人都欠他千个金币似。
小弗莱迪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笑容。“姑父那边怎回事?以为凭他本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定地城娱乐呢。”
“他要是有那个本事,会连们安插在他身边眼线都发现不?他除无能狂怒之外还会什?”老哈登先生不屑顾哼声,“你最近不是在捣鼓那个魔力石板吗?捣鼓出什结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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