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中只有句简言——“有办法救大殿下脱离苦海,万事莫急。”
南栖很少去外院,他这几月被罗儿盯得紧,日日在书房学习。今日罗儿被绊在外院,千梓又素来随他性子,南栖和阿雀便变作两只麻雀,越过侍卫飞出去。
外院已经冷清不少,许多仙友饮酒吃蟠桃,稍作小谈便早早回去。
南栖隔着绿柳,老远就瞧见站在凉亭中苍玦。
曾和公子说过吗?”
南栖根本不知道千梓所说,耐心等她说起:“如今龙妃并非殿下生母,殿下生母很早便过世。殿下虽从小跟在龙妃膝前,却总得不到重视,也受过不少委屈。公子若细心,应该曾看到过殿下身上玉佩,刻着个‘锦’字,是殿下生母唯留下念想。”
怪不得苍玦会在他送回玉佩时候,那般真诚道谢。南栖没父母记忆,直不知自己是从何而来,但往前在长沂峰看到别麻雀都有爹娘,他却没有,时而也觉得孤寂。
“不知道这些,苍玦没有同说过。”他顿顿,认真道,“但你今日同说,往后便会对苍玦更好。”
南栖对苍玦过往所知甚少,也因此,他越发想看看苍玦父君与继母是如何。
千梓换热茶后就退下,书房中,唯留下南栖和阿雀大眼瞪小眼。
阿雀心领意会:“那……们偷偷?”
南栖已经猫着步子出去。
而在他们看不到地方,千梓望着偷偷溜走两只雀儿,轻轻勾起嘴角。她指尖生花,凝道书信化作蝴蝶飞去远方。
笑容过后,千梓神色变得凝重,与素日里自己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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