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肚子里孩子动好几下。
南栖翻不身,双眼睛望着漆黑墙壁,小声问:“苍玦,你睡吗?”
“没有。”苍玦起身,为南栖掖掖被子,“不舒服?”他听罗儿说南栖晚上经常会腿抽筋,便主动去揉他小腿。
仅此个动作,就让南栖把白日里诸多不满放下许多。
南栖真向来都很好哄。
“你还没告诉阿雀和千梓为什会失……”
“此事明日回来后,再与你说明。”
“可是很担心,你能不能……”
“南栖,此事明日定会与你说明。今日,便不要多想。”
“……好。”南栖素来是信任苍玦,他低落道,“苍玦,你总是这般,什都不愿和明说。”
呢?”他站在原地,眼神晦涩地看眼周遭。没有人回答南栖这个问题,只有苍玦上前。
“送你回正居。”
“苍玦,到底发生什?”他捏紧苍玦手臂,软下语气,“是阿雀和千梓出事吗?”
“她们失踪。”苍玦并没有多说什,眼下千梓跑,证人阿雀又不见踪影。如果他现在对南栖道出真相,他也不会相信。
但苍玦可以猜到,千梓应是想要南栖腹中胎儿。
他拉着苍玦手,轻声道:“孩子又动,你要不要摸摸?自你回来后,他总是动,他好像很喜欢你。”南栖笑道,“
苍玦怔怔,没答话。
正居中院落太过荒凉,苍玦命罗儿将秋色换成昔日里春色。他如自己所说那样,是真无法用仙术。南栖关心几句,都得不到确切回答。他闷闷地坐在苍玦身边,吃口苍玦递过来果饼。
淡而无味,也许是心境作怪。
罗儿重新端来些茶水和糕饼,为南栖煮碗甜汤。
南栖腹中孩子自从苍玦归家后,就特别爱动,他像是感知到父君存在,时常会踢下南栖,仿佛是在要南栖去问苍玦讨要些疼爱来。然而苍玦却没有上次那般动容,他不再摸南栖肚子,更是不愿去摸。
这个猜测还未笃定,苍玦不好多说,他也怕南栖多想,便扶着他往正居走。以前,苍玦若嫌路远,便会用术法行走。今日他却老老实实地陪着南栖步步地走回正居,且行动僵硬。南栖察觉到,想问,却被苍玦打断,他声音虽不大,但足以让周遭听清楚:“中毒,近日无法使用仙术。”
“苍……”
“但明日,要去趟天御殿。你自己待在正居中,不可私自出来。”
又是如此。
南栖只能日日在正居中,不能迈出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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