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澜摇头,乖巧道:“澜儿不生气呀,因为父君虽然不常来看,但有时会在半夜来床边坐着,知道。”这句话让苍玦略微诧异,却又听嘉澜道,“罗儿会告诉。有时候想等父君,可是太困,经常睡着。”
这些话听着着实心酸,连择儿都听不下去。他扯苍玦衣角,小大人般:“父君,你对澜儿好点吧。”说着,择
苍玦如今脸皮厚些,以前是不愿在他人面前与南栖亲热,今朝失而复得,他是不愿松手。见着耳后微红南栖,苍玦正欲说什,就见脚边站着个澜儿,瞪大眼睛羡慕地看着他们俩。
嘉澜咽口唾沫,他也想要父君亲亲。
苍玦顿时松开手,南栖咳咳,站到旁。不知何事发生择儿手里捏着把槐花跑过来牵嘉澜手,想带他去别处玩,却怎也拉不动他。
“澜儿?”择儿满面疑惑。
嘉澜失落地低下头,也不说话。他也想要父君亲亲,父君还从来没这样亲过他。
苍玦:……
嘉澜:唔。
最终,是南栖放水,让两个孩子赢。
……
阁中小妖都被南栖唤去别处,家四口在这特意弄小池子里摸早上鱼。苍玦是头回跟着南栖洗鱼晒鱼干,两个孩子赤着脚你追赶。
苍玦见此,下子明白过来,他弯腰抱起沮丧嘉澜。而嘉澜突然被父君抱起,吓大跳,下意识地搂紧苍玦脖颈。
苍玦便在嘉澜脸上亲下,对他道:“往前都是父君不好,往后父君不会再冷待你。”
嘉澜有些惊讶,他小心翼翼地问:“那父君不会再因为长得像爹爹,就不来看,是这个意思吗?唔,是说,不和爹爹还有哥哥在起时候,就澜儿个人时候,父君也会来看澜儿吗?”
孩子内心脆弱,直误以为是自己沾南栖和择儿光,苍玦才变得这般温柔。
苍玦向他保证:“是,澜儿,以前都是父君错。”他错离谱,对着个孩子,竟是味逃避,“虽说晚些,但澜儿可以原谅父君吗?”
桌案上壶茶已经冷透,但茶香余留。还放着些糕饼和甜汤,都是给孩子们准备。
“苍玦,给递下绳子。”南栖垫着脚,将小鱼串串地挂在枝头。
苍玦趁机搂住他腰身,在南栖回头刹那,亲下他脸颊。南栖也不躲,挂小鱼手稍稍迟疑片刻,然后用手肘撞下苍玦:“孩子看到怎办?”
“他们玩热乎,看不到亲你。”
“可你还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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