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打扁自己?
而南栖指点点嘉澜小脑门,居然
“怎这般烫,是不舒服?”他语气紧张,歉声着,“昨夜是不好,你再歇会。”
但歇之前,苍玦咳咳,难得尴尬:“你顺道再与他们好好解释解释。”
因为现下,择儿和嘉澜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生怕他再做坏事。
大清早,这间厢房内简直是闹得‘鸡飞狗跳’。
最终是在南栖胡说八道中,抚平这场闹剧。
头动静听清二楚。
南栖头疼,又好笑又无奈,脑子里想是该如何解释自己今日只是起晚,并非是被揍下不来床。可若要说认真些,苍玦确实‘揍’他腰身酸痛?
好在南栖是个心疼苍玦,他耐着性子和孩子们说好会儿,才使得他们勉强相信自己没有被苍玦打,而他们也没有吵架。
南栖唯是道:“爹爹昨夜没歇好,所以今早才睡迟。谁告诉你们起晚便是吵架?还有,爹爹这般厉害,你父君许是打不过。”当局者迷,南栖并不知道苍玦吻痕都种在他颈侧。
若是知道,他早该羞地将两个孩子眼睛捂起来。
他红着耳后胡扯道:“昨晚被毒蚊虫咬,所以才起淤红,都是抓。”说着,他装作很痒样子,在脖颈处故意挠挠。
苍玦:“正是如此。”
嘉澜和择儿你看看,瞧瞧你,这个年纪还算是好骗。择儿摸着脑袋感叹句:“六月便有蚊虫呀,那今年蚊虫来好早。”
嘉澜自小住在天界,不晓得什蚊虫,只觉得蚊虫不好,咬爹爹,还害他们误会父君,便哀怨道:“这蚊虫太不识好歹,居然咬爹爹。父君施法将它们全部打扁,瞧它们还敢不敢欺负爹爹!”
话罢,苍玦刚送入嘴里口茶差点喷出来。
此话处,择儿和嘉澜面面相觑,小手伸过去,点点南栖脖颈上红点:“那这些是什,不是父君打吗?”
南栖不知他们说是什,下床榻,拿起桌台上铜镜照。登时,他面红耳赤,忙不迭地按住红点地方。方才淡定全然不见,他手捂住自己吻痕,手捏着铜镜,羞愧想要遁地而逃。
他在孩子面前胡言些什呢……
“爹爹?”两个孩子紧跟着他,生怕他身子不舒服。
倒是外头苍玦,实在是等不及,又听里头安静下来,心里头十分担心,便毫不犹豫地穿墙入内。只进去,就见南栖人比花娇,羞着面容如枚玉沾染上单薄粉。苍玦心下紧,上前抚住南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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