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喘口气,闻见自己呼出气都是巧克力味道。
与此同时,颗子弹从承重柱被打出孔洞里穿过,擦着他肩膀摄入地板。
“别太依赖脑子,小明灯。”爱尔兰调侃,“现在们扯平。”
他吃力地喘息声虽然黑泽秀明往前倒时候特意避开他膝盖处伤口,但刚才动作还是给他造成相当大负担。
黑泽秀明猛地捏住爱尔兰脸颊,从口袋里摸出块几乎完全化掉巧克力塞进去。
爱尔兰溃散瞳孔和视线又渐渐凝聚起来。
黑泽秀明抓住爱尔兰手臂,带着人就地滚,将他安置到已经千疮百孔承重柱后。
随即颗子弹摄入爱尔兰刚才躺着地方。
“你救做什?”爱尔兰轻声问。
“不是在救你。”黑泽秀明将挡住眼睛发丝往后撩起,看向爱尔兰浅色瞳孔,“怎会救你?今天过后你就要被判死刑,只是需要你肚子里关于组织信息。”
“呵。”爱尔兰嗤笑声,“真讽刺。”
。
如果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他也不喜欢自相残杀剧本。
但事实证明,办法总会有,就算没有,敌人有时候也送来。
黑泽秀明从掩体后探出头,看见安室透从电梯撤退身影。
他嘴唇开合,好像对着耳机里人说什。
他抿抿嘴唇,巧克力很苦,但弥漫着可可豆独特香味。
虽然不好吃,但这颗巧克力想必很贵。
“你知道吗?皮斯科是唯亲人,琴酒杀他。”
巧克力激活爱尔兰唾液,他开始不停吞咽。
“知道他是故意,因为皮斯科活着会威胁他地位和在boss心里信任度。皮斯科直不喜欢琴酒,他太固执己见,特立独行;他有太多秘密,所以老派人都不喜欢他。”
他开始靠着承重柱喘气,严重伤势令他极其虚弱,“到最后,才是那个无所有人。”
“马德拉……”爱尔兰顿顿,用力喘口气,笃定道,“马德拉是琴酒人。”
黑泽秀明没有接话。
“你放心,身上……没有窃听器。”爱尔兰说完,瞳孔猛地缩,将黑泽秀明往自己身前拉,将这颗聪明脑袋护在臂弯。
黑泽秀明撞在爱尔兰手臂肌肉上,发出声闷哼。
黑泽秀明想仔细辨认,但被身后马德拉抓住后衣领猛地往后拉。
“咻——”
颗子弹擦着他发丝打中他面前钢管。
“你可真是……”马德拉还未说完,就见黑泽秀明猛地窜出去。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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