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要上学。”王昭谋看
眼保险柜
位置，“你只有多学点东西，才能更好投入工作。”
“
知道。”季连霍薄唇微抿，“可以在假期时候工作。”
王昭谋思索片刻，从椅子上起身，“驾照到手，就来这报道。”
少年眼里显出几分欣喜，知道王昭谋同意自己请求。
自己终于可以像齐叔他们样，天天跟随着昭谋哥，形影不离
“可以。”
重新戴上眼镜，王昭谋看向少年，唇边带上温和笑。
“条件呢？”
看着男人表情，季连霍心中微松，眼神诚恳。
“想要份，像齐叔那样工作，能直在您身边，您让干什
，就干什。”
“给你最后次机会。”
季连霍怔怔看着男人精致侧脸，镜片下眸子，睫毛纤长微翘，这点在眼镜摘下后，显得尤为动人。
昭谋哥生气。
即便王昭谋语气依然如常，但季连霍常年寄人篱下，学就是察言观色，此刻也看清楚。
如果再说下去，昭谋哥真会生自己气。
己不尊重他，没大没小，不懂规矩。
更害怕他发现自己掩藏小心思。
听到少年叫自己，王昭谋回头，看向满目紧张季连霍，尽量保持语气轻快。
“你应该知道，自从王昭云出生后，再没用过这个名字。
别人会分辨不清，‘昭昭’叫谁。”
王昭谋沉默片刻，看着季连霍眸子，看到他眼神里澄澈赤诚，还有孤勇与坚毅。
这个愿望，并不算过分，自己已经否决他个愿望，这个可以实现。
但必须也得有分寸。
“你暂时，还坐不上老齐位置。”王昭谋眸光坦然，“因为你水平有限。”
“明白。”季连霍快速点头，目光迫切，“但可以学，学东西很快。”
他会觉得自己别有用心，最后自己只会得到他冷落。
求你不要这样对。
季连霍垂着眼，思索片刻后，再次缓缓抬眼。
“那……要份工作可不可以？”
王昭谋擦镜片手顿顿，下颌微点。
“能分辨清。”季连霍迫切开口，上前蹲在椅子边，仰头看向王昭谋。
“这里只有个‘昭昭’。”
少年目光小心而迫切，带着浓浓渴求，王昭谋看到，只觉得荒唐可笑。
股怪异情绪在心底升腾，王昭谋难以描述这种感觉，索性侧过脸，不再去看季连霍。
“这并不是个像模像样愿望。”王昭谋声调依旧如常，抬手从桌上抽张纸巾，摘下鼻梁上眼镜，缓缓擦拭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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