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陆鸣对池秋堪比婚内冷,bao力。
她真是恨铁不成钢,时嘴快:“你要是个正常孩子也不操心什,可你又不……”她说到半,字句顿在喉咙里,硬生生地咽下去。
如同吞块砖,生疼。
随即而来,是池秋如既往沉默。
池兰雁烦躁地揉自己太阳穴,懊悔地咬咬下唇:“抱歉。”
不过池秋没再提桂花树事情,他将呼之欲出话语装回口中。
“……”
池兰雁看着护短儿子,她哪会不知道池秋想说什,可说来说去,也就颗桂花树罢,又不是陆鸣亲自挖泥捧土去种。随随便便吩咐句,花点微不足道小钱,自然就种上。
如果这就是对池秋好,那对陆鸣来说,真不算什。
池兰雁气不打处来,越发觉得陆鸣承诺是场骗局。
他熟门熟路地伸手指指背后方向,对池兰雁说:“之前随口说句喜欢桂花,他就让人在后院栽桂花树……”
“小秋。”池兰雁没辙地打断他。
她这傻儿子,总那好哄。
池秋知道池兰雁这边不好过关,讪讪地闭嘴。
池兰雁见他不说话,太阳穴处隐隐作痛,她叹气:“当初让你别和他结婚,你不听。现在才结婚半年,他在家里时间,加起来有超过个月吗?”
她这些年直全身心地照顾池秋,生怕这个有缺陷孩子被欺负,或是磕着碰着,不小心就保护过头。使得池秋明明已经25岁,却依旧像是朵温室里花,让人担心。
毕竟,池秋彻底看不见,她有很大责任。
所有切,在池兰雁自己看来,源于她疏忽——
池秋并非出生就
池秋不知所措地火上浇油:“妈,真得挺好。”
这个反反复复“好”字,将心里和明镜似得池兰雁彻底气坏。
明眼人都知道,陆家二少爷陆鸣天天不回家,宁可住公司也不住家里。那是因为种种原因下,他家中伴侣是个男人,并且还是个瞎子……
但谁又知道,这个被陆鸣“娶”回家瞎子,是陆鸣主动追回家。
不然,半年前,哪怕是同性婚姻都合法,她池兰雁也绝不会答应这门荒唐婚事,让自己眼不能见儿子来受委屈。
“……有。”
“你确定?”
“嗯,确定。”池秋心虚地回答。
池兰雁略微不耐烦地说:“你不能总护着他,帮他说话。”
“没有,陆鸣就是对很好。”譬如后院桂花树,真是他随口提事情,陆鸣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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