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块苏姨烤饼干,配着咖啡吃,边吃边问:“池姨离婚手续办怎样,池夏她爸没为难她吧?”
“已经办妥。”池秋让季宴琛放心,“林叔能怎为难她?顶多就是要点钱而已,就是妈心
池秋知道季宴琛最怕疼,也知道季宴琛打小怕狗。
而季宴琛见池秋是帮自己,底气顿时足不少,声音都洪亮:“就是啊,这世界上有这离谱事情吗?”
“确实够离谱。”
不管是强买季宴琛,还是放狗陆奉申,都很离谱。
得到池秋认同,季宴琛情绪高涨,气呼呼地说:“就算他狗不会咬人,只是吓吓,那也是真被吓到。总而言之,就是他不对!”
不过,季宴琛怕池秋担心,来池家之前,他已经随便处理过自己伤口。然而池秋见着还是不放心,半哄半骗地领着他去卧室。
池秋小心地关上门,上锁后,熟练地拿出自己房间里医药备用箱,细心地给季宴琛处理破皮地方。
“啊疼疼疼!”季宴琛皱着眉,凶巴巴地说,“你轻点!”
池秋对着伤口轻轻地呼几口气:“你忍着点。”等处理得差不多,季宴琛态度也缓和,池秋才开始问他,“到底是怎回事?”
“……他脑子有问题。”
当然,季宴琛并没有告诉池秋,陆奉申“放”狗,是只年纪尚小刚断奶小泰迪,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而季宴琛气得牙痒痒,副心有不甘样子。
他考虑到陆奉申和池秋现在是亲戚,便暂且咬牙咽下这口气。但那幅画,他绝对要到手。就算池秋不要,他也得到手!就算是去求季飞宁,挨季飞宁骂,他也要到手!
季宴琛看着个头高,实则内心还是股孩子气。
好在季宴琛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和池秋顿吐槽后,他心里舒服不少。
“季宴琛。”
季宴琛再次被喊全名,他烦,头栽在池秋床上:“就是想把那幅画送你,也没讨价还价。他要是觉得自己卖便宜,再加点也无所谓。谁知道陆奉申偏偏就不卖给,说看就不是诚心喜欢这幅画人。都和他说八百遍,是要送人,又不是自留,他管诚心不诚心?可他就是不听,非说要看看买家!但能领着你去吗?”
“看这些艺术家脑子都有毛病,不卖还挂价格。”
池秋听着季宴琛吐槽,拧紧眉头:“都说不要那幅画,你怎……算,不管怎说,舅舅他也不能放狗咬你。”
万真咬到可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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