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这些年,总会中。若实在是中不,那也总归不会孤寡终身。”
方俞挨着乔鹤枝躺下:“别乱动好不好,被子就那大块儿,待会儿该着凉。”
乔鹤枝还是气鼓鼓,不过到底没有在拱出去。
方俞伸手勾住乔鹤枝腰,省他再跑,不过这次人倒是老实,乖乖就回过身,他正想着小公子真好哄时,突然嘴角边阵温软,黑暗中人感官会无限放大,他明显能感觉到乔鹤枝是在……亲他……
他犹豫着要不要将人按回去,但想着确实
“怎还生气。”
方俞伸手想把人捞回来,乔鹤枝反倒是躲更远。
方俞无奈,个翻身过去把乔鹤枝压到身下,黑暗中他感受到乔鹤枝往后瑟缩下:“明明心里害怕,又想着要同亲近。”
“才没有!”乔鹤枝急忙反驳:“……只是被吓到。”
“好好好,只是被吓到。”方俞耐心道:“可们不是说好吗,时下已经两次乡试未中,眼见明年秋闱在即,心中以科考之事为重,再等等吧。”
大半夜在人家身上闻来闻去,像狗也就罢,恐怕会被当成变态吧,方俞认真道:“在这里也可以闻到。”
乔鹤枝:…………
他觉着同方俞说话实在费力,总不知他下句究竟要说些什,实在是接不住。
如此迂回婉转,似乎是对牛弹琴,他心横:“长夜漫漫,子若要是想做些什,无有不依。”
方俞呼吸窒,他这才算是明白小公子意思,怀里人好像突然就变得烫手起来,他本正经在跟他谈论体香,他却在想着探索人体奥妙。
乔鹤枝追问:“那要等到什时候?”
方俞沉吟片刻:“就……等中举以后,届时也对你有个交代。”
“那要是中不举呢!”
方俞干咳声:“你倒是什都敢说,也不怕见气。”
乔鹤枝自知时口快说错话,却也说出心中所想:“只是担心……”
方俞嘴里发苦:“鹤枝,现在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乔鹤枝闻言慢慢松手:“非分之想……”
“何为非分之想?想得到本分以外好处奢望才是非分之想,与子若是夫妻,为何就成非分之想。”
乔鹤枝想想心里委屈,时时撩拨他,却又如此拒绝他,方子若未免也太可恶些。
方俞被说哑口无言,只听床微微响动瞬,身前团暖乎乎人便隔开他老远,且还背过身子去,被子瞬间被绷起,冷风直往被窝里钻,方俞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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