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在座上可有得举子名士的指点?曾学士对方兄颇为赞赏呢!”
“昨日见方兄与通判大人府上的季少爷相谈甚欢……”
方俞被吵的耳根子疼,他笑着一一官方答复,幸好来的晚,未坐下一会儿便打铃上课了,诸人这才依依不舍
“你可知张夫子课室中的梁闵胥?”
“何许人也?”
“他父亲是乡塾先生,时常吃酒结诗友,两年前还受学政诗词还受学政夸赞过那个。”
“他啊,略知一二,作何?”
“昨日他为难同窗,大笑人帖子作假,你猜结果怎么着?”
性把自己素日看的账本簿子都移搬来了书房。
小乔在书房也从不会打扰,除非自己出声,他都在老实的做自己的事情,他倒是颇为习惯他守着。
书写文章的功夫,他便把今日写的游记拿给了小乔看着打发时间,一直到文章写完,两人才说话。
“主君明日还要早起上课,今日又出门凉了一日,我从城东药铺里拿了些艾草包回来,待会儿泡个热水澡再休息。”
方俞放下笔:“整好去去寒。”
“怎样了,真是有人做假帖想混进?”
“那位同窗结果是学政大人的座上宾……那梁闵胥可是丢了大脸。”
方俞听着不时有人议论起梁闵胥的事情,也是摇了摇头,估摸着梁闵胥听到了估计会臊的慌。
他正在出神,突然有人来跟他打了声招呼,方俞瞧着分外眼生,但也客气的回打了招呼,往日里都清清静静的一个人就到了讲堂里,今日一路上陆陆续续都有人招呼他,好些个都是他不曾见过的,也不知从何得知了他的名讳。
到了课室中,他还未到位置上,素日里与他毫无交际的同窗便立马起身与他招呼交谈,一直随着他到座位,诸人都围了上来:“方兄,你何时与李学政之子熟识的?”
他本就想沐浴,回屋去乔鹤枝知他要沐浴又不喜欢别人伺候便并未跟着,就自己回了小桐院。
泡了个艾草澡,浑身舒坦,不过方俞也在白雾中发现自己浑身的肉都有些松散了。
原身本是清瘦的体格,但成亲后大鱼大肉并不注重身材管理发了些胖,他也爱吃,眼下虽然肚子上没有长肉,但是肉捏着也是散的,素日里裹的厚不曾发觉,眼下却是再藏不住了。
他也是个很注重自身形象的人,再者有时候小乔是要跟他一起睡的,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要要把身材管理起来……
翌日,方俞到书院,在院门口就觉着比往常要热闹些,这倒也并不奇怪,昨日才去了游会,大家今日在书院碰头,自然要好好说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