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夜里待在书房中,独点几盏烛火,昔日埋头在书案前身影不在,书房像是空旷好多。
他只身立在窗口,听见园子里虫鸣蛙叫,声音吵得很。算算日子,方俞也应当到县城,人也不过是才去三两日,他竟觉得恍如隔世。
稍稍出会儿神,想着稿件还未选,他坐到方俞时常坐位置上,开始整理书稿。
正理顺,忽然起阵风,窗子未关上,将他书稿吹几封到地上,他连忙弯下腰去捡,埋头竟发现桌案底下竟然有个暗格。
乔鹤枝颇为惊讶,他时常陪着方俞在这里读书,竟不知此处有暗格。他抿嘴偷笑声:“定然是把私房钱藏在这儿。”
既府城都有告示,为何洄宁县那般要塞之地还敢铺天盖地要价。”
“洄宁县毕竟远,先前也不是没有人前去官府衙门举报过,却早已是官商勾结,连去借点盘缠都不愿意给,哪里会真管商户涨价之事。”
“盛兄可谓是百晓生。”
盛甲笑道:“不过是银钱短缺,所以打听事情也就多上那些。方兄,今日就早些歇息吧,赶这几日路,也实属是有些累,早点养好精神,进考场也能写出更好文章来。”
“盛兄说在理。”
且来看看究竟有多少家底,他暗开格子,哒声便落下叠沉甸甸东西:“竟然有这多!”
待取出来时,他却大失所望,暗格子里并不是什银票地契,竟然是基本蓝皮书。
他瞧眼封面,本什怜香伴、本绣榻野史,还有什蝶双飞……像是戏文本子,可戏文本子有必要藏那严实嘛,竟然还放着都不让他看。
乔鹤枝轻哼声,他翻开书页,登时睁大眸子,书中竟是小人儿
方俞回屋马夫便送热水来,他洗漱番,趁着松散劲儿给家里写封报平安信儿,交待自己住处便歇息。
次日中午些时辰他出门去城南楼找李昀和季韫禄,原本说是结伴道前来府城,但是两人比他走早就未能同行,事先就说好都到齐以后就到府城酒楼聚上聚。
…….
方俞赶考辛劳,乔鹤枝这些日子在家里也没得空闲,秋收早已经开始上交送粮食到铺子来,原本这些事情都自有章程,但毕竟是头回,还是需要东家费些心思,亲自到铺子里去点收。
除却秋收事,先前方俞择稿事也落在他头上,方俞此行便是月余,书茶斋刊物却不能停,先前跟着方俞多次择选过稿子,这些事情除劳心劳力些,倒是也难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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