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坐在方俞腿上,四处瞟几眼,见着并未有下人窥见才放下心,这些日子忙碌,两人也是各有心事便未曾像之前那般亲近,今日如此倒是叫他有些生疏。
方俞勒着乔鹤枝腰,在他背上蹭蹭:“要不今晚上们到外头去住吧。”
也非是未经人事小雏鸟,方俞这说,乔鹤枝便能明白他是什意思。
那事儿还是先前在府城时候做过,虽然初次体验更多是心里种趋于圆满享受,而身体上吃苦头,但在府城日子闲散,精力也是充沛,方俞总哄着他,日两日就要回,那些日子可谓是频繁,倒是也真应方俞总挂在他嘴边上那句熟能生巧,次数多倒也不难难受,时间久还能得上些意趣。
他后想着实在是没皮没脸,不堪于回想。回来后事情接踵而至,两人也就再也没有想过那些事,不过今下乔鹤枝觉着估摸着是他自己个人没想而已,恐怕不知
个大字籍印落在手心。
他翻到背面,上头则刻着个精致士字,指腹划过刻印,他眼眶微热,终于是等到今日。
方俞见他情绪流露,轻轻将手覆在他手背上,籍印握在两个人手心里:“以前总听说这东西珍贵用处大,但也刻板停留在去挂牌铺子酒楼可以插队得到更好招待,因它总是挂在自己腰间,也未过多去留意,殊不知许多时候别人不是先看人而看籍印,看到士籍印便对客气,但是他们并不会把此总是挂在嘴边,因为他们早已有着根深蒂固思想。”
“直到岳父出事,才真正深刻感悟到士农工商籍印重要,若是你早些有籍印,定也不会受那多白眼,随意被人轻视。”他揽过乔鹤枝肩:“这便当是夫君送给你,们成亲年纪念礼物吧。”
乔鹤枝握着籍印心中感动,虽然这枚籍印不如方精致华贵作用大,但是他跃从最末商籍进入士籍,完成爹娘期许,他心中是十分高兴,再者方俞数月前曾同他承诺会给他士籍印,没想到诸事烦忧下,他竟直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这种时候也要送礼吗?”他偏头看着圈着自己男子,心里诧异,小声道:“你们那儿许多风俗也不知,你怎不早些告诉,如此也好准备礼物啊。”
方俞笑声:“送你便可,无需你费心准备什。”
“那这风俗可真好。”
乔鹤枝垂眸看着手里士籍印,爱不释手,方俞替他系在腰带上,乘机将人抱到怀里。
“你羞不羞啊,院子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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