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到书院有些晚,方才到夫子室便打铃,孙垣把昨日布置课业文章收齐送到夫子室去,见着方俞春风满面,大清早也不喝冷茶,就差脸上写着今天心情不错。
孙垣很是惊讶,昨日课室都那般鸡飞狗跳夜过去夫子又精神气儿十足,果然还是年轻人承受力强些,若是换做昔时教他夫子起码会气得告假三天。
不过有说,虽然昨日
方俞觉着他不该为人师表,他该做商户发财。
如此来却是累得外头守夜丫头跑几趟去热水,午夜子时可算是用上水。
乔鹤枝早上情理之中没起得来床铺,方俞走时他也曲着身子背对着人未语言。
“要不今日还是告假在家里陪你吧。”
乔鹤枝闻声才瓮声瓮气道:“这才续职两日便告假,是嫌陈广尹没地儿刁难吗。”
个明白。
他也耐着心思解答道:“这不是还在守孝吗,虽说是可以尽少量同房,但你有多担忧,也不能正让你受人闲话啊。你还年轻,晚点要宝宝也没关系。”
乔鹤枝埋在方俞胸膛前,方俞虽心里早想着那档子事儿,可自始至终还是都在为自己考虑,他心里感动,小声道:“如此你便是不能尽兴。”
方俞揉揉他头发:“若尽兴你当如何?”
“去寻医馆大夫要配方,明日喝上记也就罢,染墨说他用过,若非次次饮用并无大碍。”
“便知你是心疼,还故意不与说话。”
乔鹤枝躺在床上见着凑到身前来神清气爽显然是餍足人,心中便鼓着气:“谁要心疼你,今日不来送饭也不做饭让雪竹带去给你。”
“好,你今日好生歇息,放学便早些回来,到时候给你带蜜樱斋凤梨酥可好?”
“嗯。”
方俞在乔鹤枝脸上亲口才去书院。
方俞眉头微叠:“是药三分毒,你身体本就不好,这药能不喝就别喝。”
乔鹤枝被这说反倒是有些急,他辛苦厚着脸皮奔忙几日,到头来方俞却不答应,他能不急嘛:“年三两回也无事,若你不信去问大夫好。”
方俞闻言没吭声,年三两回,和尚过得都没这素,这事儿还要算着次数来,他腰不酸,心酸。
不过转念想,比起去年回都没有,今年提上日程有三两回也该知足。
再忆苦思甜心中也不是滋味,他抱着乔鹤枝,手伸又将方才从地上捡起来半套在人身上衣服给丢回远处,既次数有限,那便在有限次数上把时间发挥到极致,如此也就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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