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自然也是欢喜,眸色与方俞如出辙,两人相视着笑意荡散而开。
老大夫捋着胡子,做大夫最高兴事情莫过于诊出喜脉,见着小两口如此喜悦,旁人也深受感染。
“夫郎身子有些单薄,近来又忧心夜里未曾安寝,老夫开上些安胎药,也好保护胎儿安生。”
乔鹤枝轻轻推下偷偷摸他肚子人:“大夫交待要好生听着。”
“是,是!”方俞乐呵像个二傻子,叫丝雨好生看着乔鹤枝,自己到旁去开药方取药。
方俞也未有心思继续吃饭,要些热水给乔鹤枝喝,当即就带着人往医馆里去。
乔鹤枝直没开口说话,眸子颤颤,老实听着方俞安排前去看诊,他也怕自己身子出什毛病届时让方俞担心。
老大夫替他把脉看诊时,他也悬着颗心,仔细盯着大夫。
“夫郎可有碍?”
方俞不比乔鹤枝镇定,见着老大夫收回诊脉手,着急询问道。
鹤枝有点心虚抿抿唇,中午还真没有吃几口,方俞着实是解他心思,因着想早些接他出来就吃不多。
现在肚子也真有些饿,但瞧着油腻腻鸡腿,他又敛住心神。
“不想吃这个吗?”
方俞见人也不动筷子,复而夹块嫩笋到乔鹤枝嘴边:“春笋又脆又爽口,你吃来看看。”
乔鹤枝这才张嘴接下,才冒头笋子着实是嫩而脆,先前菜市上有卖,他还买两根回家炖猪脚汤,只是饭菜做好他看着却没多少食欲,且还有股……
“大夫,小生初为人父,还有许多不甚解养胎之处,还
老大夫摇摇头,旋即轻笑,紧接着小两口便得到个天大好消息。
“是喜脉。”
“大人,当真?”
“错不,老夫日便看诊数人,如何会连喜脉也把不准。”
若非是在来往有人大医馆里,方俞当即便想把乔鹤枝抱起来转悠两圈,他眸子中盛满光,紧紧握着乔鹤枝手,又觉此不能纾解心中喜悦,低下头在乔鹤枝手背上亲口,在他耳边道:“们有宝宝。”
想到这上头,他连忙捂住嘴,只怕自己作呕吐出来,赶紧起身跑到院子外头去。
方俞惊瞬,不知好好菜怎吃人如此反应。
他也急忙追出去,见着乔鹤枝扶住胸口欲吐不吐,轻轻拉住人:“怎?不合胃口吗?”
乔鹤枝摇摇头:“身体有些不适。”
“可是先前赶路祸害,还是水土不服所致?”方俞顺着乔鹤枝背脊:“不能再如此,还得瞧瞧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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