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道“难忘是回事,你吻技没有半点长进又是另回事。”
话音刚落,怀里人就踹他脚,并且还发出轻蔑声。
乔鹤枝想想颇觉不服气,忽而手腕交叠控制住方俞脖子,重新附上去吻他,并且伸舌头。
他生性害羞,不论是历经世事多少年,始终还是保持着最初腼腆,但是他却不乏遇到自己喜欢人就会勇敢上勇气。
大抵上方俞这多年总喜欢欺负他,把他跟腻这个字永远分割开有很大关系。
所以,七年之痒虽迟但到吗?
很好,痒咱就挠!
方俞怒而连翻五次身,直到把身旁人吵醒才满意停下。
乔鹤枝睡浅,床铺突然跟地震样摇晃,不是有人在做法那还能是什。
他睁开眼睛盯着床帐看会儿,倏忽间个转身扑到方俞身前,照着人嘴啃口,又觉不解气,遂又多啃几口,就是这张坏嘴总是叭叭叭儿能说。
里酸味儿来,心中也不高兴,出去那久好不易回来也不先跟他亲近亲近就算,还要跟他吵架。
过分!
原是准备着要小别胜新婚下,结果两人却是躺在床上各自用屁股对着对方,谁也不肯先说话。
哼,冷战就冷战,谁先说话谁是小狗!
方俞气半晚上没给睡着,午夜时听见身旁人传来均匀呼吸声顿时更气,他们是在吵架啊,吵架!竟然睡着!实在是太不尊重这次争吵!
两人在床上做法整个后半
好不易从铺天盖地吻中缓过神来,方俞有点头晕目眩,嘴巴快要裂到耳根子“你干嘛,孟浪!”
“你先说话,你是小狗!”
方俞闭上嘴,小乔为自己不先开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像这种手段完全可以多多益善。
“是小狗。”他搂住撑在自己身前之人腰,让他躺靠在自己身上“记得好些年前个夜里,你也趁着黑灯瞎火亲。”
“都多少年前事情,每次都要拿出来说上回,便是如此难忘嘛?”
方俞扯个枕头靠在床上,斜眼安然睡在身旁人,连被子都不跟他盖床,这不是同床异梦那还能是什。
他悲哀得出个结论,小乔没有以前那在乎自己。
遥想以前,小乔多软萌,吵架就会委屈不行,可怜巴巴个人哭,就等着他去哄。
现在呢?在这“激烈”争吵下,他居然还没心没肺睡得着!
果然,当激情褪去,就只剩下地鸡毛。方俞掐指算,今年好像已经是他们结婚第七加二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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