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江昱轻声抱怨
句，语气都显得没什
力气，“下次再也不想拍。”
黎应嗯声，嘴唇蹭在他发梢，落下个轻柔
吻，低哄：“嗯，下次不拍。”-
在他们说话期间，接待员悄悄退出去，把看到这幕分享给同事听。
正当两人感叹着爱情金钱颜值都是别人时，两位当事人走出来。
黎应去跟摄像老师交谈时，接待员笑着朝站在原地江昱拍马屁：“小江先生，您穿这件西装特别帅。”
起初江昱还觉得挺有意思，毕竟这是他和黎应结合见证，是他们未来纪念。
然而在拍个下午后，他整个人就有点麻木。
尤其黎母坚持要他们多拍点，把每套西服风格与拍摄特点讲得头头是道。事实上江昱点也看不出区别，只能像个提线木偶样被摆拍。
临近傍晚时候，江昱回到西装店，由接待员带进更衣室，继续换下套。
换上新西服，江昱拒绝接待员帮忙，麻木地系扣子，脸上透出几分倦色，眼睛也累得有点红。
就解释道：“如果你跟
个学校，肯定会想办法。”
说着他又慢吞吞地补充句：“不过你不跟个学校，所以这个可能并没有机会实践。”
江昱脚步稍顿，侧目瞥他眼：“你那时候没有喜欢人？”
“有没有喜欢人，你不知道？”黎应反问。
江昱顿，理直气壮地驳道：“怎知道。”
江昱闻言微微顿，侧目朝她瞥去：“为什你们突然都叫小江
黎应走进来时，就见江昱像是不开心又透着点委屈地睨他眼。
黎应知道他今天是真累，走过去，接下他手上工作，给他个个系好西装扣子，而后又替他把西装拉平整，掖掖衬衫领口。
江昱低垂着眼睛，脸上可以看得出有些疲惫。他这幅样子看上去尤显乖巧，黎应既心疼，又忍不住觉得可爱。
他抚抚江昱软丝丝头发，在他额前亲口，语调轻缓地哄：“拍完这套，如果她们还要拍，们就直接溜走。”
江昱撇撇嘴，额头抵到他肩下休息，只手抓着他手，与他十指相扣。
“高中毕业才确定性向，你觉得以前能有？”黎应说。
江昱不咸不淡地哦声，眼睛里却不由噙上丝笑意，语调扬起，揶揄道：“那你还挺晚熟。”
“嗯，确实。”黎应也不否认，反而淡然地笑，道，“就比你早点。”
江昱：“……”-
这个下午，两人几乎都在拍结婚照，期间换好几套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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