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见状，给他塞
两颗薄荷糖。
“
值班
时候吃，很醒神，要不要来
颗？”
于洲点点头，拆开包装，将两颗起含进嘴里。
这薄荷糖果然有奇效，凉意侵入鼻腔，于洲感觉吸进肺里空气都变冷，糖在嘴里含着，不知多久，icu内忙乱声音慢慢停下。
不久后，有脚步声传来，于洲抬眼，看见医生。
于洲绷着神经，望着对方走到自己面前。
医生停步在于洲面前，摘下口罩，面露沉重，缓缓说：“抱歉……患者没能救治过来，望您节哀——”
于洲骤然牙关紧，咬破嘴里薄荷硬糖，牙齿好像磕破舌尖，在急切痛和薄荷糖沁人凉作用下，于洲眼眶红，泪瞬间就从眼眶滚落出来。
他急忙擦，点点头，而后又点点头，只是头越垂越低，看不见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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