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以前就帮郎颂干过,加上她手小,捻卡片速度快,串吊牌速度竟然比孙谚识还要快。
孙谚识抹不开面子,手脚没郎颂麻利也就算,居然还比不过个小屁孩?
他非常幼稚地让郎颂告诉朗月,说要和她比赛,输人要答应赢人个要求,朗月脸兴奋,忙不迭鼓掌点头,乐得口水都挂下来。
于是场“声势浩大”比赛就这样拉开序幕,郎颂成裁判。
孙谚识其实是有点不舒服,戒断反应让他头晕脑胀,但这场幼稚比赛集中他涣散精神和注意力,竟让他不知不觉地忽略身上那点不适。等他伸伸酸疼胳膊抬起头看墙上老式挂钟,时针已经指向5,个不需要手机游戏打发时间下午,竟然就这样如白驹过隙般过去。
孙谚识凝视着郎颂深邃面部轮廓,心里轻轻动,华强说过,郎颂成绩不错,他不知道这是郎颂在自安慰,还是单纯敷衍他说法,但他知道这是在没法两全情况下,郎颂做出最优选,他选择牺牲自己学业去成全妹妹耳朵。
些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孙谚识想起初见那日,朗颂揪着他衣领,认定他是朗月亲生父亲时目光炯炯模样。那刻,朗颂眼里装着或许不是焦躁怒意,而是以为找到朗月亲生父母,可以尽早给朗月做手术殷切希冀。
些复杂情绪泛上舌底,孙谚识张张嘴,斟酌好番话还没来得及脱口,放在桌角上手机骤然响起来。
“是闹钟。”郎颂拿起手机,“月月该睡醒,上楼看看。”
“去吧。”
差不多也到准备晚饭时间,郎颂大手挥宣布比赛结束。
朗月赶忙把自己脚下装吊牌小框子递给郎颂,孙谚识也毫不示弱地把自己面前塑料袋子递出去。
郎颂公平、公证地细数两人吊牌数量,最后宣布朗月略胜筹。
愿赌服输,孙谚识难为情地摸摸鼻子,让郎颂问朗月想要什。
朗月眼睛滴溜溜转,认真地想很久,最后比串手
孙谚识目送着郎颂穿过货架,消失与门后才收回视线。
郎颂仪态很好,任何时刻都昂首挺胸腰杆笔直,即便是从批发市场搬完货回来身狼狈,他也依旧挺拔不屈。
孙谚识不禁回忆起自己十九岁模样,可惜是脑子里画面已经模糊,或许曾经也是郎颂这样昂扬挺拔模样……
朗月果然睡醒,郎颂给她擦把脸,抱着她下楼。
下午没什生意,三个人沉默地对着桌子吊牌干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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