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里,又等个多小时,还是不见孙谚识回家。
朗月拿条小凳乖乖地坐在门口,黄豆趴在她脚边,人狗就这样动不动地看个多小时。
起初朗颂以为他们是在看雨,毕竟已经快两个月没下过雨,后来他才品过味来,他们是在等孙谚识。其实不止是他们,他心里也有些焦灼,但凡巷子里传出点声音,他都条件反射性地转头看眼,以至于手工活做
张老太独居,又患有老年痴呆,花婶时不时会送点吃来。
花婶意外地瞪大眼睛,真心夸赞道:“真是个好孩子。”
朗颂不觉得这是什值得夸赞事,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孩子,但他只是欠欠身问道:“您要去看看吗?她在楼上坐着。”
“不不,没事就行。”花婶摆手,又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朗颂,眼里有抹难以察觉复杂。
朗颂回望他:“花婶,怎?”
慈爱地看着朗颂,就像在看自己孙子,倏地像是想起什,睁大浑浊眼睛:“哎哟,小循今天出门忘记带伞,要给他送伞去。”
朗颂怕就是发生这样事,他上前步,按住张老太手臂:“他带,早上出门时看到他带着伞。”
“带……”张老太大约是在回忆,而后才喃喃道,“带就好。”
朗月个人在家里,朗颂没再说什,进本就开着门房间,从床上拿条薄毯,视线不经意间落在枕头下露出来那个相框,他迅速扫眼照片上青年,然后出门。
将薄毯给张老太盖上,朗颂匆匆下楼,推开门,外面竟然站着个人。
“哈哈,没事没事。”花婶笑笑,感叹句,“还是你们这住对门好,照应起来方便。以前小孙就很照应张循……”
说到半,她又突然噤声,讪讪笑。
朗颂抿抿唇,脑子里升起个念头,关于张老太孙子事情,或许可以从花婶嘴里打听出来,但他马上打消这个念头。
“那就先回去。”朗颂看眼小店,“妹妹还在店里。”
“哎哎,好,也该回去。”花婶赶忙让出路来,欲言又止地看朗颂眼,撑起伞走进深巷。
刚收起伞花婶看到朗颂也很诧异,微张着嘴像被定住似。
朗颂低声叫句:“花婶。”
“哎哟小朗,”花婶回过神,“你怎在张老太这?”
朗颂实话实说:“下大雨,怕张奶奶出什事,过来看眼。”
他知道花婶也是来看张老太,花婶这人嘴碎,喜欢聊张家长李家短闲话,但心肠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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