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颂嘴里应着,迈步走到床边,探手盖住孙谚识额头。
孙谚识未曾料到朗颂举动,本能地往后躲躲,但没能顺利躲开,任由对方温热掌心,覆在自己额头上。
“摸不出来,”孙谚识直待在空调房里,额头片冰凉,朗颂收回手,“家里有没有体温计?”
孙谚识感到额头阵发烫,他摇头道:“不用,没发烧。”
“等下。”
朗颂突然想起什,快步走回对门自己房间,没会儿又回来。
孙谚识不解地看着朗颂手里拿着个什东西,朝他伸出手来,他往后躲躲:“这是什?”
“月月耳温枪。”朗颂单膝跪在床上,装作没看到孙谚识抗拒神色,把测温头塞进孙谚识耳道,按下测温键后拿出来,“36.7度,还好没有发烧。”
人是没发烧,可孙谚识感觉自己耳朵和脸快烧起来,但他实在没精力再去理会因为用朗月耳温枪而升腾起那点热意,带着点急切道:“那就行,躺会就好,你忙你去吧。”
这是孙谚识第二次委婉地让自己离开,朗颂只得握握手里耳温枪,说:“那你要是还不舒服就给打电话。”他把空调温度给调高点,又提起垃圾袋才离开孙谚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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