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有这样父母!”
孙谚识收回思绪,拿外套往门口走,经过朗颂身旁时拍怕他肩,语速飞快说道:“她不是本地人,父母都不在身边。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擦身而过时,朗颂无意识地抓住孙谚识手。
孙谚识急着走,看自己手腕上那只手眼,挣挣:“怎?”
朗颂眸光凛,认真道:“跟你起去。”
梦里表情简直模样,朗颂也不由紧张起来,“发生什事?”他第个念头就是孙谚识那位从未露过面,住在养老院父亲出什事。
孙谚识也顾不得那点细枝末节尴尬,速度飞快脱睡衣睡裤,只着条内裤开始穿外衣,边穿边解释:“班花受伤,过去看看。”
朗颂眉心皱得更紧,下颌绷成条凌厉线条,脱口道:“已经点,她为什叫你过去,她家人不在吗?不能叫救护车吗?”
孙谚识手上动作停顿刹那,又继续穿裤子。
接电话那片刻,他还没完全缓过神来,也无暇往那方面去想。不过此刻回过神来,他还是觉得自己得过去趟。既然谢霜语能打电话,说明还没严重到需要叫救护车地步,况且纵然是救护车来,把她接去医院,也得有个人跟着去医院帮忙办理各种手续才行。
孙谚识恍惚下,那个在这半个月来根据他对朗颂细致观察后否决想法又抽芽。但此刻并非是追究这件事时候,他往对面房门瞄眼,说道:“你跟起去,那月月呢,外面很冷。”
那根冲动神经被拨下,朗颂幡然醒悟过来,只得不甘地松手,低声叮嘱:“那你有事给打电话。”
“嗯,好。”孙谚识勉强笑下,离开房间,快步下楼。
个女人受伤深更半夜独自待在医院,即便只是想想,也觉得于心不忍,更何况他们还是同学。
同学聚餐那天,在饭店露台那两位女同学谈论话也蓦地环绕在孙谚识耳畔。
“谢霜语怎会突然出国?高中毕业前她说过读完大学就回老家。”
“可能是不想回老家吧,听说他爸妈思想很封建,管她管得很严。”
“有次在学校里亲眼看到他爸在学校后门指着她脑门骂她,说她是个赔钱货,每个月都要买复习资料,还说花钱都记在账上,让她毕业赚钱来还这些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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