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继续忍耐、克制,可这人偏偏跑来作弄、撩拨。
八月盛夏,他们第见面,这人就是这样散漫不羁地作弄自己,假装惊讶地反问“那……你是儿子?”又倚着门框淡淡揶揄“可没看出来你哪里爽朗”。慢慢熟悉深入解以后,他以为那些恶劣、散漫不羁都是孙谚识掩饰内心表象,如今看来,这人就是真恶劣!
朗颂剥除孙谚识裤子,将孙谚识呻吟吞入腹中,用生着粗糙薄茧手掌缓慢套弄手中性器。
身体像过电似颤抖下,股似有犹如快感在腹部打着转却迟迟不来,孙谚识松开下唇动情地声,本能地顶顶跨,去示意、去引诱。
朗颂亲吻孙谚识脖颈、喉结,真丝睡衣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蹭开,他路亲到胸口,含住那颗凸起。
孙谚识攀着朗颂肩,讨好地乱蹭,他知道朗颂在报复他,但他不肯服软,用细碎声音恶劣地说:“你——是不是——还没学会。”
陡地,他被掐着腰翻个身,朗颂前胸紧紧地贴上他后背。旋即他双腿被顶开,朗颂将硬挺性器插进他双腿之间,又用腿将他双腿压住、缠住。带着薄茧手掌再度握上他性器,开始上下撸动,手劲逐渐加中,而朗颂性器也在他双腿间跟着抽插。
粗重喘息扑在肩颈,片湿热,孙谚识失魂丢魄,恍恍惚惚间听到朗颂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哥,你知道是怎确认自己喜欢上你吗?因为梦里装着你,然后遗精……”
孙谚识被撸得止不住地哼叫,在阵灭顶地快感中泄在朗颂手里,体味到什叫“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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