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两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会出现这
戏剧性
幕。
孙谚识垂眼看着雷斌头顶，双手环抱在胸前，无情地回答：“
不。”
雷斌倏然抬头。
孙谚识不怀好意地笑：“要让月月多管叫几声
昨晚谢霜语发来消息，说已经告诉雷斌朗月事，这通电话是谁打来显而易见。
通话建立，那头沉寂
两秒才用不太自在嗓音打招呼：“是，雷斌。”雷斌在电话里问有没有空，能不能见面，末又强调叫上朗颂起。
见面理由不消多说，孙谚识应下，挂断电话。
朗颂问：“雷斌？”
孙谚识点头：“咱们和他见面。”见朗颂忧心蹙眉，他又说道，“放心，这次他应该不敢乱来。”如果乱来他也不会再忍着。
掌着他后脑勺，他完完全全处于被动姿态。
贴在后脑勺那只手往下游走，顺着脖子往前，在耳侧停住，拇指和食指指腹捏住柔软无骨耳垂，揉捏搓弄。
心脏阵收缩悸动，孙谚识感觉朗颂捏得不是他耳垂而是心脏，不禁闷哼声，在干柴被点燃前，双手抵着朗颂肩膀退开，拉来两人距离。
喘匀气，他扬眉发问：“你再闻闻，身上是不是都是你味道？”
朗颂手掌在孙谚识后腰施力，将人往怀里推，鼻子凑到对方颈嗅嗅，又张嘴轻咬下喉结，点评道：“还不够。”
见面地点是家茶室，两人走进小隔间便看到雷斌失魂落魄地呆坐着，头发凌乱、眼底乌青，大概是夜未眠。
孙谚识故意踢到凳子发出点声音，雷斌回神，立刻起身：“坐，先喝茶，糕点马上送来。”
如料想中那样，雷斌没有乱来，不仅没有乱来，反而反常态拘谨。
这倒让孙谚识有些不适应，他轻咳声明知故问：“找们有什事？”
“——”雷斌支吾其词，片刻后咬着牙低下头，“为之前所有恶劣言行向你们道歉，你们想骂也好、打也好，绝对不会吭声。”
“嘶——”孙谚识揉朗颂头发，“你怎跟小狗似爱咬人又爱圈地盘。”
朗颂沉默不语，片刻后埋在孙谚识颈窝，突然咬着牙“汪”声。
湿热气息扑在颈项，孙谚识闷声笑，而后评价道：“小朗狗比黄豆能唬人。”
在幽暗车内腻歪会儿，两人扫萎靡疲惫状态，整整凌乱衣服上楼。
两天之后，孙谚识和朗颂去附近个夜市管理办公室询问租赁摊位事，回来路上，手机收到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他淡定地摁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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