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闻瞬不瞬凝着她:“现在把话收回去,就当没听见。”
他永远都是这样,谈恋爱当养猫,凡事都得听他话。苏棠年说得对,真没必
靳时闻话顿,定定看住她。
宋黎没有回避他目光:“说实话挺失望,开始只是想你对多用点心,想到现在,就发现……这段感情好像不是很值得。”
她声线含着点薄薄哑,能听出隐约哭腔。
方才她确实受委屈,而他为顾大局没及时出来维护,靳时闻也没底气。
“你不喜欢酒局,以后不想来就不来,你说算,行吧?”他做出让步。
宋黎曾看过句杨绛先生话——无论什关系,情份被消耗殆尽,缘分便走到终点。
她说,礼貌退场,把自己还给自己。
这句话道理,宋黎渐渐理解,都是成年人,即使不能再走远,也起码好聚好散……
沙发左边位置倏地往下陷,宋黎抬头,看见靳时闻。
他抚着她后背,放低声音:“有事们回去说,别在外面和置气。”
刚才那个女孩子,以后你见着她,要绕着走,要,老子废你这张犯贱嘴!”
陈庚后知后觉,吓得噗通跌坐在地。
盛牧辞冷笑声,歪歪头。
身后许延会意,走上前:“三哥。”
“帮陈总监长个记性。”
宋黎轻声地说:“靳时闻,月亮不是突然升起,太阳也从来不是突然落山。”
靳时闻抿着唇,眼中映着她脸:“什意思?”
“很感谢你照顾,但们不合适,”宋黎慢慢对上他眼:“到此为止吧。”
靳时闻皱眉,绷紧脸:“宋黎,别太过。”
她说:“没有在和你闹脾气。”
宋黎望着他,静静说:“今天真挺冷。”
“去把衣服换?”靳时闻没深思,个平直回应。
似乎是对他反应习以为常,宋黎不知不觉已经能够毫无波澜地接受。她自顾往后说:“记得你答应过,今天会空出来。”
靳时闻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不想多余争辩:“好,算食言,明天……”
“这样挺没意思。”
冷冷说完,盛牧辞单手扯落外套,甩到肩上,回身往门口走去。
太久没打架,浑不爽利,许延兴奋地应声,立马撸高袖子,开始活络筋骨。
宋黎坐在酒店大堂,没离开。
这里装修很奢侈,巨大浮雕穹顶,层层水晶吊灯照得室内比天亮,每处都明显花大手笔,沙发旁摆放着绿植,都像动辄五位数艺术品。
她低着头,默默想,她在其中算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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