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男人!就非要当场拆穿她吗!
宋黎哑口无言,为证明自己没那意思,步迈到门外,啪下关上门。
“没有。”坦坦荡荡站在他面前。
他不出声,往门框倚等她开口。
不是从前,宋黎很难再坦然地直视他。昨天和好后,他就像雪山之巅蛰伏雄狮苏醒,如今每个下秒,宋黎都觉得,盛牧辞会对她做点儿什。
说些什好呢……
宋黎轻咳,半个身子还掩在门后,不先出来:“你今天不用忙吗?”
她只手握着内门把,只手扶在门边,这架势似是准备好随时把他关在门外。
这时,盛牧辞毫无预兆地抬起头,对撞上她眸光。宋黎愣,仿佛撞到不是视线,是她心。
盛牧辞直起身,往后仰靠到椅背,腔调含着懒洋洋喘息,笑着放声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昨天事都不能细想,想是要脸红。
宋黎“嗯”声,垂眼看似专心地继续梳头发。梳着梳着她想到,自己声音这小,他是不是听不见。
梳得慢下来,再去看他。
去,没再失眠。
翌日醒来,房间里只有她自己。
他还真是等她睡着就走。
近期盛牧辞直在处理希达制售假劣药事,宋黎以为,他如既往已经出门在外。
刷牙洗脸后,她素着张脸,梳着头发走出阳台,却意外在楼下庭院里看见他。
盛牧辞话说得模棱两可:“用吧。”
“那你怎还不走?”
他闲笑不语,上下打量她两眼,似笑非笑地说:“防呢?”
“……”
“别忘阳台门也锁上。”
眼抬,又和他目光交汇上。
盛牧辞依旧在笑,好像是在欣赏她晨起懒梳妆那意迟迟模样。
眼神直勾勾,丝含蓄都没有。
宋黎被他瞧得不好意思,轻咬唇,回身进屋,不给他看。
在某些事上,男人和女人速度完全没有可比性。宋黎只是梳头护肤功夫,就在卧室门口,和刚洗完澡盛牧辞遇上。
盛牧辞开着腿坐在张藤木椅里,腰下弯着,手肘撑在双膝。刚负重跑完二十公里,他喘气深且重,短发都被额头汗浸湿,目光落在地面,汗水凝到发梢,也滴滴地落到地面。
那画面,空气里都散发着荷尔蒙味道。
宋黎停住,羊角梳卡在发间,静悄悄地从二楼看着他。
每个女孩子肯定都想过自己理想型,有人中意白白净净小鲜肉,有人着迷征服欲强烈成熟男人。
宋黎这会儿才深刻地意识到,她可能是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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