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说要回来,不然就选副平安顺意春联。”当时她无赖地怪起他来,在夜色里仰着白净脸,耳坠粉钻俏皮晃荡,身后烟花簇簇闪耀。
十四乖乖蹲在她脚边,穿着她买大红马甲,背后还有个金色大福,他狗被她养,半点威严气势都没,看起来可爱又滑稽。
没有哪个节日对盛牧辞而言是有意义,可那个瞬间,他不由地生出个想法,有没有可能,以后每年除夕都有她。
盛牧辞漆黑瞳仁泛起点点柔意,垂眸看着她说:“明年也不是没机会。”
他声音淹没在声焰火嘭响里。
宋黎也是,那大概是她过得最愉悦年。
中途,她忽然思绪跳跃,问他:“盛牧辞,们去把对联贴吧?”
盛牧辞看着她笑,说,好啊。
宋黎搬出条小凳子,盛牧辞踩上去,将那副对联贴到门上。
上联,事事顺心岁有财。
晚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正上演某歌舞节目。
宋黎心情久久难以平息,但面上故作冷静地问他:“盛牧辞,你要看吗?”
那是第次有人问盛牧辞,要起看春晚吗?以往春节,他不是在家族酒宴上和那群城府弥深老东西斡旋,就是和部队男人待着。
这还是头回,在这个喜庆夜晚,他思绪放空,陪着个小姑娘看电视节目,什都不想。
居然感觉很好。
宋黎没听清,歪着脑袋疑惑,大声问:“你说什——?”
四面八方烟花接连盛放。
盛牧辞笑起来,近她耳畔提高音量:“说,你笨死。”
话落就被她捶下胸口,那双满是恼意眸子里,借着烟
下联,年年得意创大业。
横批,财源广进。
这祝福其实很正常,可旦贴到盛牧辞家门口,就瞬间诡异,就像祝米九人越长越高,多少有点没眼力见。
盛牧辞似笑非笑地瞧她眼。
望着门上对联,宋黎尴尬地解释,对联是给十四买衣服时候送,她事先也不知道写什。
宋黎住进来前,客厅茶几几乎都是空,最多有他偶尔丢下烟盒。她住进来后,上面就有数不尽零食。
她腿上压着只靠枕,抱着包薯片,明明晚饭刚吃完没多久,看电视时嘴巴又开始不停地动,小品演到逗人地方,她就跟着眯起眼笑。
对盛牧辞来说,这节目真很无聊,不过她看得那专注,展颜笑,无聊节目好像也有趣起来。
坐在身边,她看着电视,他看着她。
从未有过个除夕夜像今晚这样完美,完美得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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